小龍媽媽也挑起了貝殼。
作為大人,她有著更強的觀察力,很快挑出一個又大又完整的貝殼。
“我就要這個,行嗎?”她問茵茵。
茵茵點頭,“行。”
小龍不樂意了,“不要,我不要那個,我要這兩個。”
親媽睨他一眼,“你一個我一個,各挑各的。”
小龍傻眼。
啥意思?
親媽要的貝殼,不是給他的?
小龍媽媽已經開始欣賞起了手中的貝殼,滿眼喜愛感慨道:“真好看,回頭有機會了,我一定也要去看看大海長什麼樣,也要親手撿一個貝殼。”
小龍弱弱開口:“媽媽,你帶我一塊兒去嗎?”
小龍媽媽哼聲,“那得看你表現,你表現好,我就帶你去。你要是不聽話,我帶你去乾啥?”
“我指定聽話!”小龍著急地並攏腿站直,就差向小龍媽敬禮了。
大人們都被逗笑。
最終,小龍在自己挑的兩個貝殼中抉擇,選了一個好看但小巧的海螺。
夜漸深了,小龍母子倆也沒在顧家停留多久,告辭離開。
一家三口洗漱上床,伴隨窗外嗚嗚風聲入睡。
茵茵睡得最香,躺倒在床用不到三分鐘就睡著了。
其次是岑婧怡,白天的奔波加上昨夜在火車上沒休息好,讓她很快被困意襲擊,沉沉闔上眼皮。
獨留顧延卿在黑夜中仰麵看著天花板,眼前閃過一幕又一幕兒時的回憶。
他睜眼到後半夜,隻睡了半個多小時,就頂著烏青的眼圈起來洗漱,出門前往軍校報到。
上午九點多,吃過飯的岑婧怡和茵茵拿著從鵬城帶回來的伴手禮,去拜訪了武教練。
武教練很開心,先是給茵茵塞了個紅包,然後就和岑婧怡確定了茵茵的訓練時間。
哪怕距離開學沒幾天了,武教練也堅持讓茵茵白天跟著他訓練。
於是,從武教練離開的,隻有岑婧怡一個人。
突然間就剩自己一個人了,岑婧怡有些不習慣。
她在大院兒逛了會兒,才突然記起什麼,去收發室看有沒有自己的信件。
“你可算來了,你的信都攢一摞了。”收發室負責整理信件報紙的大姐說,“要不是知道你們是出遠門兒了,我都要把信原路退回去了!”
岑婧怡從大姐手中接過厚厚一摞的信,感激道謝。
她一邊看著信封上的落款,一邊朝家走。
有幾封信是家屬院寄來的,其中周珊就寄來了兩封,輝輝媽——王靜落款的也有兩封。
其餘都是各種雜誌社報刊寄來的,有的厚厚一封,顯然是退稿;有的薄薄一封,應該是過稿通知或者稿費彙款單。
岑婧怡不急著拆雜誌社報刊寄來的信件,而是先看了周珊和輝輝媽寄來的信。
周珊的信和以往那般,述說自己的情況、家屬院的近況,再詢問關心岑婧怡一家三口的情況。
岑婧怡看著看著,仿佛看到了自己還和家屬院大姐們坐在一起聊天的場麵,唇角不自覺勾了起來。
看到輝輝媽的來信,她唇角的笑逐漸斂去。
輝輝媽在信裡說,顧芳芳打電話到家屬院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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