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婧怡笑著輕輕搖頭,拿著補品進屋找周珊。
“這是成人奶粉,我問過售貨員了,孕婦產婦都能喝。你剛生完孩子,喝點奶粉,應該對身體也有好處。”
“這個是……”
岑婧怡一件又一件地往外拿東西,同時向周珊介紹。
“那麼破費乾嘛?”周珊嗔怪地看著岑婧怡,“你能帶著茵茵回來看我,我就很高興了。”
“隻要對你的身體有用,那就不叫破費。”
岑婧怡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掰扯,於是轉移了話題:“靜姐在信裡說,你生孩子的時候,蔣大哥哭了?”
“哎呀!靜姐怎麼什麼都往信裡寫。”周珊嘴上是埋怨的語氣,表情卻是笑著的。
她說:“那可不嗎,哭得比我這個產婦叫得還大聲。‘保大!保大!我要保大!我隻要我媳婦兒!’”
周珊學著蔣樹兵當時哭喊的語氣,無語得直搖頭。
“你都不知道,當時我身邊的護士在議論,說是誰的家屬在外麵這麼吵的時候,我都想拉著被子蓋過臉。”
“後來靜姐跟我說,人醫生當時都跟他說了,現在是新社會,醫院肯定會優先保證大人的生命。”
“他那會兒就跟聾了、中邪了一樣,隻會哭著喊‘保大’。”
“等我生完孩子,整層樓的人都認識他了。你知道他們給他起了個什麼外號?”
“叫‘保大哥’!和我同病房的產婦家屬都開我玩笑,說‘哎,你家保大哥’又來了。”
岑婧怡能想象到當時的畫麵,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與此同時,外頭,茵茵也在跟嫂子們講故事。
一分鐘前,某個嫂子笑著問茵茵:“你這麼厲害,打過壞人沒有啊?”
茵茵立馬驕傲回答:“有啊!今天在車站,有人搶我們行李,要欺負媽媽,我就打他了!”
聞言,嫂子們臉色大變。
大家夥連忙追問更多的細節。
然後就是茵茵連說帶比畫,把過程演示了一遍。
嫂子們聽得又後怕又憤怒。
回到周珊房間後,又向岑婧怡求證了一遍。
“真是太過分了,我得讓老蔡找公安那邊,讓公安那邊嚴肅處理才行!”李獨芳義憤填膺地說。
“就是!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搶行李!”
“欺負到軍屬頭上來了!”
嫂子們氣憤得簡直恨不得馬上去一趟公安局,親手修理那個搶行李的中年男人一頓。
李獨芳更是說乾就乾的性格,馬上就到外麵電話亭,打電話到蔡誌斌的辦公室。
電話剛一接通,她就道:“婧怡娘倆被搶了,你知不知道!”
蔡誌斌:“……知道,我已經接到消息,也已經和公安那邊交涉了,他們會嚴肅處理的。”
事實上,公安那邊已經采取了措施。
無論是車站還是火車站,都加強了巡邏。
附近的居民見了,議論紛紛。
“怎麼突然就嚴起來了?”
“你沒聽說啊,今早車站有個軍屬差點被人搶了!”
“原來是這樣。嚴點好!嚴點就沒那麼多偷東西搶東西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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