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琴才猛然想起,李遠明身上還有一個沒有解決的危機。
艾滋!
這以前隻在電視上看過。
以前安琴一直以為這是那些喜歡亂搞的人才有,甚至覺得那些有艾滋的人都是自找的。
但這事就發生現在就在眼前。
而且還是在李遠明身上。
安琴恨那個變態,恨不得立刻將他千刀萬剮。
但她更恨自己,恨自己沒有在及時出來,恨自己沒有和李遠明一起。
要是自己出去幫他,或許他就不會受傷,甚至可能連這個麻煩也不會發生。
恐懼,無處遁形。
“怎麼辦?想一想怎麼辦?”
安琴的手開始顫抖,慌亂地拍打著自己的頭,反複低語,“得了艾滋,要怎麼辦”
“彆擔心,艾滋並不是那麼容易傳播的。”
這時,一位中年警察走到安琴身旁,輕聲安慰,“彆急,等救護車到了,他們會幫你們做檢查的。”
安琴抬起頭,眼眶紅腫,聲音顫抖地問道:“那李遠明呢?剛剛那個變態咬了他,要是把病毒傳進去了怎麼辦?”
中年警察歎了口氣,安慰道:“咬傷傳播的概率很低。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建議他去做個檢查。”
說完,中年警察拿出手機,遞給安琴,讓安琴添加自己的電話號碼。
“以後有問題還會再找你,保持聯係。”
正當安琴將手機遞回去時,另一名年輕警察匆匆走到中年警察身旁,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中年警察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眉頭微微皺起。
“小兄弟,你還能堅持住嗎?”中年警察轉身走到李遠明身邊,蹲下身。
“不好意思,剛剛得到通知,來這裡的救護車出車禍了,要不要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啊,這年頭救護車也能出車禍?
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算了,反正醫院就在這附近。
“不用了,醫院離這兒很近,等一會兒我自己走過去就行,”
李遠明依舊躺在地上,拒絕了警察的好意。
警察恍然大悟,“噢,還真是,給忘記了,不好意思,耽誤了你這麼多時間。”
李遠明搖頭,“沒事,你們還是先把那家夥帶走吧,彆讓他再惹事了。”
”好的,好的。&34;
警察點了點頭,但還是有些不放心,“他剛剛說自己有艾滋病,你最好趕緊去醫院看看。雖然可能性不大,但謹慎一點總沒錯。”
李遠明勉強笑了笑,“知道了,謝謝。”
警察走後,李遠明還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太累了,這輩子沒有這麼累過。
剛才困住變態那幾下已經耗儘了全部的力氣。
雖然手臂上的傷口包紮好了,但是一動就疼。
所以李遠明真的是不想再動一下了。
稍微歇會,等一下再去醫院。
安琴坐在李遠明旁邊,雙手小心翼翼地托著他的頭,讓他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安琴擔憂地問道:“你沒事吧。”
李遠明勉強笑了笑,“你說呢?”
安琴看到他如此虛弱,眼淚又不自覺地滑落,滴在李遠明的臉上。
“你怎麼那麼傻?”
“你是不是傻,那麼拚命乾嘛?”
“你要是得了艾滋病,我該怎麼辦?”
“我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就這樣唄,就當是我命不好。”李遠明自嘲地笑了笑。
“你放屁!”安琴的心瞬間被痛得撕裂,她憤怒地瞪著李遠明,“不許咒自己。”
李遠明的笑容有些苦澀,“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吧,彆被我身上的艾滋病傳染了。”
“我是不會讓你一個得的!”
安琴的目光突然變得堅定,她的手指輕輕撫過李遠明的臉頰。
隨即安琴低下頭,重重地吻了下去。
李遠明瞪大了眼睛,但是自己身體完全不聽使喚,連胳膊抬都抬不起來。
李遠明隻能任由安琴的舌在自己的口腔中肆意侵入。
進進出出,進進出出。
安琴的舌尖輕輕探入李遠明的口中,溫熱的氣息在彼此之間交織。
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周圍的聲音都消失不見,隻剩下兩人交織的呼吸聲。
但安琴的吻實在是過於生疏,好懸沒把李遠明的嗓子眼給捅壞。
良久,唇分,一絲銀線連著兩端的嘴唇,空氣中彌漫著兩人呼吸的餘溫。
“你乾嘛你?”李遠明難以置信,一臉驚恐。
“我是第一次。”
安琴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決絕的堅定。
“這樣我們就是一起的了。”
“你瘋了不成!不要命了?”李遠明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慌亂。
“我就是瘋了!”
安琴看到李遠明抗拒的樣子,心裡莫名有種無名火。
叫你裝!你還裝!
安琴又狠狠地吻了下去,雙手死死抱著李遠明的腦袋,仿佛要將他整個人都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良久,又是唇分。
安琴的呼吸有些急促,唇瓣微微顫抖。
隻見,安琴臉上帶著一絲倔強和挑釁,對身下的李遠明惡狠狠地說道。
“你信不信老娘現在就把你吃乾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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