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已經睡著了。
陸綏緊盯著她看了半瞬,突然笑了笑。
真的氣樂了。
從地上起來,也順勢將懷裡的姑娘打橫抱起,重新放上了床。
她身上釵環沒卸,衣裳鞋襪沒脫。
陸綏坐在床邊,先卸了她頭上的釵環,隨後將她身上的外衫脫了去,最後看了一眼她搭在床邊的雙腳。
猶豫了一下,俯身過去,替她脫了鞋襪。
薑月窈長得白,渾身都白,就連腳丫,不僅白得不可思議,腳指甲被修剪得整整齊齊,十個腳趾白白嫩嫩中透著少女特有的粉紅,十分可愛誘人。
陸綏隻看了一眼,便將其一把塞進被子裡。
隨後起身,大步離開,連帳幔都忘了給她落下……
等回了自己房間,他連喝了好幾杯涼茶,卻絲毫壓不住身體的燥熱。
青書恰好提著熱水進屋:“主子,洗澡水給您送來了。”
陸綏放下茶盞,大步朝浴房去。
暗沉的嗓音傳來。
“不要熱水,給我涼水。”
青書拎著熱水桶的手一頓:“……”
啥?
冷水?
那身體能受得住嗎?
……
薑月窈是被沈寶卿叫醒的。
沈寶卿捏著她的鼻子:“小豬,醒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唔……”薑月窈眼睛沒睜,甩開她的手,轉身抱著被子又要睡,卻被沈寶卿一把從被窩裡抓了起來。
“睜眼吧祖宗,今日進山打獵,去晚了連隻兔子也沒了。”
還在昏昏欲睡的薑月窈,一聽到‘打獵’兩字,睡意消半。
她睜開眼,看著沈寶卿,伸手將她抱住,又一頭紮進她懷裡。
“頭疼……”
“頭疼?怎麼了?”
“昨晚喝多了,”薑月窈坐直了身子,用手摁了摁額角,抬腿下了床。
一下床,才發現身上還穿著昨日的衣裳。
外衣被脫了去,隻留了裡麵的裡衣和長裙。
她看了一眼沈寶卿,見她已經坐到梳妝台前弄自己的發髻,想了想,沒問,抬腳去了浴房。
裡麵有熱水,她洗了洗,出來換了一身騎馬服,將及腰的長挽成最簡單的單螺髻,隻簪了一朵橙色珠花,跟著沈寶卿就出了門。
一旁的偏廳裡,早飯已經擺好了。
沈寶卿自來熟地坐了下來。
薑月窈看了看,然後問一旁的青書。
“陸大人呢?”
青書看她一眼,想到昨晚主子爺半夜還在書房練字。
今日一早進去收拾,滿桌子都是一個‘靜’字。
再看眼前睡得飽足的姑娘……
他在心裡默默歎了口氣。
隨即回道:“主子爺一早去了皇上那兒。”
他說著拿起放在一旁的箭筒和弓箭:“這是早上臨走前,主子吩咐小的給您的。”
薑月窈接過。
滿心歡喜。
“一會兒大人回來,你替我先謝謝他。”
即興寫個小劇場吧:
婚後某一日,床第之間,那個一向冷肅端正的男人,一邊把玩著薑月窈的白嫩的小腳,一邊壓著嗓子求她......
次日,薑月窈出門會友。
沈寶卿見她走路有異,還以為她崴了腳。
可事實卻是,腳丫被某個禽獸,磨得幾乎要破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