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薑月窈一把將她推開,用衣裳捂著自己的身子。
“你做什麼?”
沈寶卿卻還一直盯著她臀部看,那眼神,讓薑月窈看不透。
她伸手推了她一把。
“你做什麼呀?”
沈寶卿也終於回過神來。
她看著薑月窈,說不失望是假的。
之前舅舅他們都說薑月窈是她丟失多年的妹妹,她最近也一直堅信她就是妹妹。
可如今,薑月窈身上根本沒有外祖母說的胎記……
見她表情不對勁,薑月窈穿好衣服,伸手去拉她。
“你怎麼了?你剛才說什麼胎記?”
沈寶卿緩了緩神,沒想瞞她。
將胎記的事說了。
最後還添了一句:“你和母親年輕時長得太像了,用舅舅的說話,若不是很近看你,你不論相貌還是身姿,就連走路,都和母親是一樣的。”
薑月窈聽得目瞪口呆。
難以置信。
沈寶卿還不死心。
拉著她的手:“你屁股上真的沒胎記嗎?會不會是小時候有,長大自己消了呢?”
薑月窈搖頭。
“在我記憶裡,我身上並無胎記。”
“那可能隻是長得像罷了。”沈寶卿難掩失望之色,“幸虧沒寫信告訴父親,不然他們也會跟著失望一次。”
見她這般,薑月窈拉了拉她的手。
“抱歉呀卿卿。”
沈寶卿看著她,突然又笑了。
“抱歉什麼呀?是我們誤會了,你又沒錯。”
她換上衣服,心情也慢慢好轉。
“窈窈,沒事的,我相信寶柒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嗯,一定會的。”
沈寶卿先出了門,卻遲遲不見薑月窈出來。
她打開門,見她猶猶豫豫地站在門邊,不敢出來。
“乾嘛呢?”
薑月窈看著身上隻堪堪遮住大腿根的薄衫,雖然剛才一路走來,見大家都這麼穿,但她還是很害羞。
“會不會太薄了?”
“害羞什麼?你有的,彆人都……”
她的視線落在薑月窈鼓囊囊的胸口時,突然噤了聲。
薑月窈一把捂住,紅著臉嗔她:“看什麼,你沒有嗎?”
“嘖嘖嘖,彆說,我還真沒有,你這……得挺沉吧?”
羞得薑月窈拿手去掐她。
“閉嘴吧你。”
“哎喲掐死人啦,救命……”
兩人邊打邊鬨,隨後一起下了冷泉。
泉水溫熱,十分舒服。
薑月窈身上肉多一些,沈寶卿特彆喜歡抱著她,軟軟的香香的還特彆飽滿……
“我要是男人,我定要將你娶回家。”
說著,手也沒閒著,上下摸著薑月窈。
薑月窈一把將她推開,捧了一把水去潑她。
“我才不嫁你呢,你這個小色鬼。”
“對對對我就是色鬼,來呀美人,快到本公子懷裡來。”
兩人在池子裡嬉鬨著,絲毫沒注意到,有一條細小的蛇朝她們快速遊過來。
嬉鬨了一會兒,沈寶卿熱了,長腿一邁上了池子,坐在一旁拿了果子吃。
薑月窈在池子裡嬉水,
蘇城河流多,她打小會水,能在水裡遊上好一會兒都不帶換氣的。
正從這頭到那頭遊得正歡,突然腳踝一陣刺痛。
她下意識抬腿去看,正看見有條細小的蛇從那邊遊開……
薑月窈嚇壞了。
大叫一聲:“蛇,有蛇。”
正在吃果子的沈寶卿一聽,一把將薑月窈從水裡拽出來,隨後抽出隨身攜帶的薄刃飛了出去。
那條蛇在咬人之後來不及逃掉,就被薄刃釘在了冷泉的石壁上。
薑月窈坐在一旁,看著被咬的左腳踝,那邊已經開始泛紅,隱約已經開始腫了。
沈寶卿不敢大意。
漠北毒蛇太多,每年都有不少人被毒蛇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