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陸綏來接薑月窈回家,她便將今日王氏來找她的事說了。
末了,又忍不住說了陸衡青幾句壞話。
“陸衡青就像一顆老鼠屎,我真怕壞了你陸家一鍋好湯。”
“按理說他如今身份不同,好歹也是陸府嫡出三公子,又在翰林院任職,應該知足才是,可如今我看他,滿心的鑽營,誰的身份高,他往誰身邊貼。”
“我看著就覺得好丟臉。”
陸綏把玩著她纖細的手指,滑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聽了薑月窈的話,他輕輕一笑:“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
隨後抬眸看她:“你莫不是心裡還惦記著他?”
“嘔……”薑月窈差點吐了。
“你彆惡心我了行嗎?我現在聽到他的名字就想吐,若不是今日你二嫂來找我,我連提都不樂意提他。”
“那就好。”陸綏鬆開她的手,一把將人攬在懷裡坐好。
“他如今在老宅那邊討不到什麼好處,大家都知道他什麼秉性,現如今,除了他父母之外,府中其他人恐怕一句話都不願和他多說。”
“怪不得,”薑月窈恍然大悟,“我說好歹他也是陸家嫡孫,怎麼就整日跟在旁人屁股後麵獻殷勤,原來是你們都不願管他呀。”
她說著伸手抱住陸綏的脖子,開心得很。
“太好了,這就是老天爺對他的報應。”
陸綏有些好笑:“這點報應你就滿足了?”
“他隻要不再招惹我,我不會在意他如何,反正他如何和我沒什麼關係。”
“嗯。”
陸綏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抬眸看她:“過幾日我母親六十壽宴,你想不想去?”
“我聽我娘說起過,帖子她已經收到了,前日她問過我,我當時想著問問你。”薑月窈雙手捧著他的臉,笑眯眯地問,“那你呢?想不想我去?”
陸綏輕笑一聲,對上她盈盈含笑的眸子。
“自然是想的。”
“那我就去呀,我想看看你從小長大的地方,你住哪個院子?”
“景玉堂。”
“你上次去了我的寶珠樓,那我也要去你的景玉堂,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可是最懂禮的好姑娘。”
陸綏又被她話逗樂。
輕笑一聲,聲音磁性悅耳。
“嗯,我的好姑娘。”
說著就親了下來。
夏日衣衫穿得單薄,不像冬日,又親又摸半天,手還在棉襖裡打轉。
如今,一伸手,就能摸到肚兜柔滑的麵料……
快到沈家時,陸綏才停下來。
他將軟在他懷裡的姑娘扶著坐好,然後將衣服給她仔細弄好之後,這才將自己嘴角的口脂抹去。
下車時,薑月窈氣惱地捶他一下。
“下次彆接我了,煩你。”
陸綏輕笑一聲,又朝她手裡塞了一個錦盒。
薑月窈看了一眼:“什麼呀?”
“皇上賞的,我讓給人做成耳墜,你看看喜不喜歡?”
薑月窈打開錦盒,裡麵放著一對東珠耳墜。
粉色的東珠,瑩潤有光澤,一看就是好東西。
她拿起一隻放在耳邊比劃了一下:“好看嗎?”
“嗯。”
“嗯是什麼意思?到底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