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駕駿馬 吹角連營_太虛天驕傳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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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駕駿馬 吹角連營(1 / 2)

歐陽德雖然醫術高超,人品雋雅。可是遇到這鐵血兵戈,也是亂了手腳。連忙上前,雙手托著中間一人,道:“這是,這是怎麼能夠的,諸位官爺還是快快請起。”這數十位士兵刷的一聲,一同站起。又是將歐陽德驚的後退兩步,站在身後的豐塵,在後微微托了一把這才站穩。豐塵看著麵前這十數名烏甲騎兵,眼神冷峻,身上散發肅殺之氣。這種氣勢那必然是經曆了刀林劍雨,屍山血海的,可不是什麼衙府裡的兵丁所能比。若是尋常人等被這些人盯著,估計早就後脊發涼,雙腿打顫了。豐塵也是因為這些人散發出的那股殺氣,不由自主的調運了內氣。豐塵雙瞳精光一閃,眼神從這十幾人麵上一掃而過,這些鐵血之士居然都是心中一顫。感覺不是一個孩子看著自己,分明是隱藏著的一頭凶獸一般。

當中這人,道:“歐陽先生,我家將軍奉太尉之命,前來助先生防瘟除疫。我等不識得先生,故而分散開來呼喚先生。”

歐陽德大喜,道:“有諸多將士在,那可是得了大援手了。”

那人道:“還請先生與我們同行去見我家將軍。”

歐陽德道:“甚好甚好,請問去哪裡見啊?”

豐塵道:“先生,大軍可能駐紮據此東北十五裡附近。”

那人驚道:“你是如何得知?!!!”

豐塵,道:“我適才聽聞東北方啼聲隱隱,又見揚塵約莫柳樹稍。又見東邊又災民騷動,大概估計出大軍的位置。”

那人,心中大驚,心道:‘這孩子是哪裡來的,剛才那眼神就感覺到危險。沒想到這行軍打仗也能懂得幾分。’可他哪裡知道,豐塵從未經曆過行軍打仗。那是他在山裡,經常應付狼群所養成的靈敏直覺。

那人安排人讓出了一匹駿馬,對其中一人道:“歐陽先生與我共乘一騎,你這一匹就讓給這倆孩子。你與彆人將就一下,也兩人一匹吧。上馬!”十幾人聽令,呼啦一聲全都上了馬,甚是整齊威武。

看得出這人是個領頭的,歐陽德這才開口,道:“敢問軍爺,如何稱呼。”

那人騎在馬上,道:“歐陽先生,不敢!我是這一隊的伍長。我姓孫。先生趕緊上馬吧。”說罷伸出手去。

歐陽德行醫當然行,可說騎馬,那就差多了。平日裡也就是馬車坐坐,就算要騎馬,也是有上馬凳的。這般平地裡,躍身上馬,可真是為難這個書生般的人物了。豐塵看出來歐陽德的尷尬,走進身前輕聲,道:“先生,你隻管拉他的手,我托您上馬。”

歐陽德回頭看了看豐塵,就見豐塵對他笑著點了點頭。歐陽德一咬牙,心下一橫:‘罷了。’伸手拉住那孫伍長的手。那姓孫的也看出歐陽德不會騎馬,剛待用力。歐陽德忽然覺得腰部一股柔和之力向上一托,自己毫沒費力,就已經跨在馬上。那姓孫的伍長手上也沒用力,就見豐塵微微一托,歐陽德就騰空上馬。腿不蹬,身不閃的已經坐在身後。心道:‘真沒想到,這孩子還有這般身手。將軍見了定是歡喜的緊。’

豐塵回頭悄悄向洛琬兒道:“琬兒,你會騎馬嗎?我還沒騎過馬呢?”

洛琬兒笑著,悄悄道:“豐塵哥哥,你居然不會騎馬啊。”豐塵點了點頭

洛琬兒道:“你坐馬鞍上,我來持韁繩。你隻管安坐就行。”豐塵雖未騎過馬,可一身功夫,倒也不懼。洛琬兒自幼家裡就教習馬上之術,熟悉馬兒的脾性。川西之地,貢嘎聖山之所,彆有一番世界,雄奇俊美的天地,草原遼闊,雪山高聳,牧歌悠揚,這是洛琬兒孩童時的印象。那裡孩子自由放牧騎馬,直如漢人飲水喝茶一般,騎術精湛的更是比比皆是。洛琬兒和豐塵走近留給他們的那匹棗紅的軍馬,那馬見有生人走近。搖頭晃腦不斷的用蹄踏地麵,嘴巴裡還打著響鼻。洛琬兒知道這馬訓練有素,遇著生人有點焦慮。就見洛琬兒從馬頭前繞過,嘴裡吹著呼哨,伸出手掌,輕輕的拍了拍馬兒健壯的脖頸。伸手又輕輕的摩挲著馬兒的身軀。也就一忽兒,那馬頓時安靜下來。洛琬兒向豐塵示意了一下,豐塵右手輕帶馬鞍,稍一縱身輕飄飄的落在馬鞍上。洛琬兒緊隨其後躍與馬上,輕抖韁繩腳下輕輕在馬腹一扣。那馬兒顯得順從異常,跟著馬隊跑去。

那伍長見洛琬兒年歲不大,可明豔不可方物,料來也是深宅大戶家的。居然深通馬性,騎術嫻熟,又是不由的一陣讚歎。不一會人煙較少,馬隊放開急騁,幾十隻馬蹄踏的煙塵四起。洛琬兒套在豐塵耳邊道:“豐塵哥哥,你就當這馬兒是風,試試坐在馬身上練練禦風飄渡。我要超過他們了,這灰塵太大了。”

豐塵第一次騎馬,好奇倒是更多。依著洛琬兒運氣身法,身形隨著馬兒上下起伏,那戰馬忽然感覺身上少了許多重量。洛琬兒一抖韁繩,在馬腹稍稍帶了力氣磕了一下。那馬兒似乎很懂人性昂首長嘶,撒開四蹄向前奔去,一兩息的功夫就躍居隊首。這一隊騎兵本來對自己一身騎術就頗為自得,可是見洛琬兒和豐塵,彎腰半伏。身體如同和那奔馳的駿馬連成一體,馬起人起,馬落人落。看得一個個瞠目結舌,居然天下還有這般騎術。洛琬兒騎術或許比這隊騎兵稍強,可是又有幾個戰前將士能身懷禦風飄渡的身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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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琬兒笑道:“豐塵哥哥,這下可讓他們吃吃灰了。咯咯咯。。。哎呦不好,那歐陽先生不是也要一並跟著吃灰了。”

右翊鐵騎衛大營,中軍將帳內,人來人往。有的忙掛軍圖,有的遞來各類信箋。一看就是剛剛紮營不久,賬外也是一片忙碌,雖然繁忙可毫無嬉笑雜音。兵營尚在初建,已經有兵丁開始巡防、捎探、站崗,早有士兵按例砍樹伐木設立鹿角和木欄等。還有幾隊人馬就地休整吃些乾糧,應是大軍未到而提前來此探察的前哨。而輜重兵們則開始搭建各類行帳,或是燒鍋做飯。可見其治軍有道,軍紀甚嚴。再看中軍賬內中間一張橫條案幾。幾前站著一人,身形並不高大,可極為敦實。臉上一蓬黝黑的虯髯,麵上一條傷疤斜斜的躺在左半邊臉上。賬內左角掛著一幅烏金鎧甲,細看下去,鎧甲之上橫七豎八的有著各種刀劍留下的痕跡。顯是隨著主人久經戰陣,烏甲無聲,可凝神再看仿佛能從這鎧甲裡聽到戰馬喧嘶,鼓角爭鳴。

那人身旁站著一儒生模樣的人,約莫四五十歲的年紀。五捋長須略顯花白,麵上也是寫滿滄桑之色。沉聲道:“將軍,此次太尉大人安排我等前來協助什麼歐陽先生。您看?”

那虯髯將軍道:“我金某一生鐵血沙場,這次回來修整。本待北上抗敵,可偏偏讓我來幫一個郎中。唉,真他娘的。可我身為大周之臣,隻能服從。這是崔大人親自安排,若是其他什麼鳥人我老金理都不理的。雲德先生,有什麼想法?”

那被喚作雲德先生的人道:“將軍,太尉大人如此重視,必是大事。說是幫著這郎中防治舒州瘟疫,我看太尉大人讓將軍前來,這裡麵又有三層意思。其一,瘟疫一起,百裡之內人畜難活百中之一,如此大事定是消弭與初期最好。其二,災民自北而來,一旦嘩變,內外交困。讓我鐵騎衛來,也是有防著這一層的意思。其三,將軍可曾記得,當年西北用兵,兵事焦灼。朝廷欲增兵十萬,可途中突發瘟疫。增援的十萬大軍,死傷者越九成。有此一防瘟治疫的經驗,可對我們大有裨益啊。”

那將軍一拍腦袋,道:“哎呀,多虧雲德先生啊。也難為太尉大人了,這次我還真得留留心。這瘟疫要是被我遇到,還真是束手無策。不過我也要看看這郎中是不是有我老金佩服的地方。嗬嗬嗬。。。”

大營前五裡已有前哨紮營,看見當先兩個少年共乘一馬,尚待喝問。再看身後都是本營兵馬,也就未加阻攔。洛琬兒今日裡麵穿了一件窄袖水紅緞裙,外套銀絲薄紗,腰裡係著一條蝴蝶結水紅穗帶,頭發簡單挽髻,金絲纏線紮了個結扣住。在馬上,裙裾迎風而舞,絲帶獵獵飄動。本就風姿俊美,此時看來更是,恍若九天仙子落凡塵。十餘裡的腳程,騎兵的速度也就一會。一騎人馬裹挾塵土,如風而至。隻見豐塵洛琬兒一騎漸漸逼近大營門前,速度卻仍然未減。周圍的士兵手提兵刃聚在在營門之前,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營門前的士兵緊握刀柄,漸漸周圍一片寂靜,人人都憋著一口氣。忽聽一長聲馬嘶,馬定定地立在了大營前十步遠的地方,豐塵騰身而起,落於馬前。洛琬兒仍然端立馬上。四周保持了片刻的寂靜,緊接著營門內外爆出了雷鳴般的喝彩聲。

中軍賬內金焰和那雲德先生聽聞外麵呼喝,走出大帳。那金焰隻是站在帳外,沉著臉虎目一掃。那些呼喝的兵丁,一看主將在外,一個個嚇的頭一縮各忙各的去了。營前那一隊騎兵,齊刷刷的下馬。豐塵又後去將歐陽德扶下馬來。那姓孫的伍長,一路跑到帳門口,單膝拄地,道:“報!將軍,歐陽先生已經請到。”

“哦,有請!賬內見。”那金焰一扭頭進了大帳。

孫伍長帶著歐陽德往大帳走去。豐塵和洛琬兒跟在後麵,洛琬兒四下打量,悄聲道:“豐塵哥哥,這個將軍設營下寨,看來還有點本事呢。”

豐塵不懂帶兵,道:“琬兒,這怎麼看出來的啊?”

洛琬兒,道:“你看,這營地背靠山嶺,側有河水。他安營與山前,駐防與水的上遊。我們路上前出五裡就有哨營,這大營分為左右兩營,互為犄角。你看這裡,各處安排有度,營中有營,隊中有隊,相互聯係、互有支援,萬一遇敵立時便可反擊。”

豐塵聽得似懂非懂,歎道:“琬兒,你知道的可真多啊。”

洛琬兒笑道:“我可一次也沒有帶過兵,連兵營都是第一次進呢。這都是小時候家裡人教的,我就是照葫蘆畫瓢,看他這裡如同兵書上講得差不多。”

豐塵道:“那我覺得也挺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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