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登仙境 張機飛冤_太虛天驕傳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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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登仙境 張機飛冤(1 / 2)

張琅心中響起的那一陣陣九天玄音,每一個字都像是敲擊在自己的心頭。眼前哪裡還是什麼河帥府啊,仿佛登臨天界,金光萬道,瑞氣千條,紫霧朦朦。環眼望去府內的幾根柱子已經徹底變了模樣,恍若金龍纏繞,抵地擎天;帥府內荷花池心的湛亭橋上盤旋著彩羽丹鳳。眼前處處都是龍鳳翱翔,身後點點灑滿璀璨繁星。眼前不再是觥籌交錯的食客,而是腳踏祥雲的一眾仙班。張琅揉了揉眼睛,看看附近的侍女,一個個笑靨如花。模模糊糊的變成天妃掌扇,玉女仙巾。揚淮一帶的富商在他眼裡已經化為掌朝的天將,護駕的仙卿。張琅心中已經不能自已,這分明是天宮啊。頓時眼放異光,結舌瞠目,雙手不能自已,也不知道該放到何處了。

自己這一桌的人見張琅剛剛被燙的夠嗆,舌頭受了燙傷,現在伸著舌頭倒也情理之中。可是這般迷醉的表情,實在讓人不可解。難道被燙也是件極為享受的事情,要麼人被燙糊塗了?

張琅口中迷迷糊糊的,隻覺得現在隻要按仙姑所說定是可以登臨仙界,享那長生不老,逍遙天地的神仙生活。

席下眾人見張琅眼放異彩,就聽他朗聲道:“諸位,諸位。本人姓張名琅,今年已經五十有餘。拜當朝曹公為義父,實乃我全家之至榮至幸之事。”

下麵人一聽,互相看了看。就算一些奸詐商人也無不心道:‘說的不是屁話,在座的誰不知道還要你再說一遍。還有臉說出來自認義子的事,還至榮至幸。’

又聽張琅放聲道:“吾自幼出身清貧,而心懷救世報國的心願。承蒙曹丞相看中,收為義子。鄙人感念義父,該以當一個清官為畢生所願!”

下麵一個食客聽到這裡,剛剛抿的一口酒差點沒噴出來。心想:‘就你還清官,我的天。刮地皮三尺,煉蚊子精油的。’

“為主一方官員如何廉守?心是動之先,心移則為最危者移,心動則根不穩。本人懷清廉之旨惟記,固樹為官當上報效朝廷、下執政為民,懷普救疾苦之根本。為官清廉,本是修養,亦是情懷,其源出於積習。主官者,以學為一政事,為一生修,為一生求。不以資變好、貴、權、事而惰棄清廉之念。將近其實,大取良心誌廉。欲為人之大敵,亦是為官之敵。官亦為人,亦有所欲也。隨權越大,得利愈多,經取之心亦愈大。為官之情好,是時風之標,風俗之源。開善之風不易,而開壞之日漸,則人趨之若鶩,此則人易就墮之性也。”張琅搖頭晃腦的複述著洛琬兒的傳音,講的口沫橫飛,激情四溢。

崔宰麵露極度鄙夷的神色,對常嘯天道:“這簡直是我聽到的最惡心的話,一個驕奢淫逸,貪財好色,溜須拍馬之徒,也敢在眾人之下談什麼清廉。居然還以被曹振收作螟蛉義子為傲,還敢開煌煌之口標榜自己為清廉楷模。簡直卑鄙至極,毫無人格可言。”

與張琅同桌的互相看了看,他們對這位河帥可是甚為了解。一個個心中直犯嘀咕,此人素來粗鄙不堪,見財起意,見色忘義。現在哪怕嘴上說的讓人聽之欲嘔,可是如此文縐縐的還是第一次。

常嘯天崔宰一桌有一個阿諛之徒,多依仗張琅發財,張口大讚:“張河帥真乃世間清廉之表率,頭上三尺有神明啊。人若是陷入貪墨,那可是終身難以洗濯。想我們張河帥當真是一位可饑、可寒、可殺、可戮,唯不會去取一分一毫之人。古人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此正是我張河帥畢生為官之寫照啊。”

此桌對麵一個瘦子,冷笑道:“你說的真好!!就他媽的是撅著屁股說話,臭不可聞。”

吹捧那人道:“怎麼個意思?你是說我說的不對了?那等宴席之後,我們找張河帥評評理去。還是你對當朝曹公有意見?”

“得得得,我認你狠。不談國事,不談國事。”瘦子連忙擺手道。

“張河帥拜當朝曹公為義父,那是祖上榮光之事,天下誰敢說話?張河帥是天下清廉表率,曹公那是為國為民,千年來少有的忠臣良相。我等崇敬之情,猶如滔滔淮河之水。。。”那吹捧之人的阿諛之詞不絕入耳。

常嘯天對崔宰道:“天下無恥之徒處處都有,不過越是無恥的人越喜歡自吹自擂。”

那人聽見,喝道:“你說什麼?”

常嘯天衝他一瞪眼,那人感覺似萬箭攢心,那股氣息如食人的凶獸。一仰身摔了後去,嚇得褲襠裡淋淋漓漓。

忽然台上張琅大聲道:“諸位,你等都知道我拜曹振為義父,可你們知道曹振到底是何人麼?”張琅這麼一說,頓時一片雅雀無聲。隻是一個河道府裡的一個小幫辦,倒是極是留心。

張琅一臉得意的道:“曹振,當朝三公之丞相,他睥睨社稷,內懷不道,效法王莽,曹操。視祖宗法度之為無物,玩弄陛下直如同嬰兒!曹振大逆不道常假傳聖意,以誹謗詆毀誣蔑天下。京城顯赫官員保家族不敢議,那些小官為自己每年俸祿又不敢言。曹振顛倒紀綱,恣意妄作,自古人臣之奸,未有如曹振今日之甚者!!”說完挺胸凸肚,趾高氣昂,美的如同吃了二斤蜂蜜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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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音一落,頓時如同炸鍋一般。崔宰更是吃驚,這曹振權傾大周。自己雖身為太尉,也知道曹振乃當朝大奸。但是宦海沉浮,就是要搞倒曹黨也要使儘手腕,隱晦行事。這張琅分明是曹振一黨,怎麼會忽然公開說其奸臣,這可是擔著掉腦袋的風險,為民伸張啊。

常嘯天仔細一看,這張琅眼神不對,雙頰蘊紅。說話手舞足蹈,情狀異常。仔細一想,不由笑著對崔宰道:“老崔,這個混賬恐怕現不能自已,所言所行都是被人操控了。不過這可真是個妙法,不消我們動手,曹賊就要了結這個張琅性命了。”

張琅現在眼前隻有雲霧飄飄的仙界,耳中隻聽“仙姑”的諄諄之語。又高聲道:“曹振既是巨奸老惡,也是小人之尤者。我不過是認奸賊作父,而曹振認異族為父,私通羯趙。他誣陷車騎將軍,害其一家,殘害忠臣良將。曹振堅持議和不是為天下想,而為自己爵位,處處阻攔抗羯,跪拜羯人;屢施手段,破壞北伐。曹振之陰,儘顯其於殘害忠良之事,製造黨禍。曹振厚顏,掩蓋罪惡,為己立碑樹傳,欺世盜名,簡直曠古之未有!”

崔宰一拍手道:“罵的痛快!”

同桌那個瘦子,看了看剛才吹捧的那人,問道:“你剛才講的什麼,能不能再與我說一遍?”

那人滿麵通紅,結結巴巴的道:“張。。張河帥這為何這。。這這麼說?難道不要命了?此事與我無關,與我無關啊!!”

下麵已經議論紛紛,有的道:“想當年車騎將軍那真是威震天下啊,有他在那可是讓羯趙寸步不能南侵。那真正是‘不教胡馬度陰山’。”

“可惜了,原來是這麼回事。若不是張河帥一說,我們又怎麼會知道這等事情,唉,可惜可惜。”

張琅越說越是得意,又道:“曹振權傾天下,一手遮天,植黨專權,把持朝政,乾儘壞事。身為權相,他狂征暴斂,民不聊生,致使天下怨忿。曹振植黨專權,誣殺異己,損公肥私,強占民田,挾權經商,獲利歸己。曹振不僅貪財而且好色,遇見麵容姣好者,必然不擇手段把良家婦女據為己有。你們有所不知,曹振妻妾達百餘人。你們看看我,也不過才十幾房妻室,比之曹振我不曉得清廉道什麼程度了。曹振居然不合規製,每日按皇上一樣,需要翻牌侍寢。曹賊位極人臣,獨攬大權。他精於揣摩諂媚逢迎聖意,聖上的的一言一行都被觀之於心,極儘討好之能事。明裡是大周的丞相,實為大周朝天字第一號的奸臣,貪官。”

一個貼身伺候張琅的,一聽他這麼借酒撒瘋的大罵曹振,嚇的連忙跑到後院去告訴剛才那一身肥肉的老婆。

“不好啦,不好啦。出大事了!!”那小廝連滾帶爬的跑到後院

張琅的老婆正發著脾氣,剛才溜溜的出去現了回臉。正在屋內砸東西:“混賬玩意,敢戲耍老娘!在人前人五人六的,回家得跪在老娘腳下磕頭賠罪才行。不提不來氣,剛收的這個小妾,比家裡大閨女還小上十多歲,也不怕遭雷劈。”

那小廝也沒注意門檻,一跟頭摔了進來,嘴裡還嚷嚷著:“出大事,出大事了。”

張琅的老婆把手裡的一個茶盞咣當摔地上,罵道:“沒規矩的東西,慌慌張張的喊什麼?出什麼大事了?”

那小廝,手指著外邊,道:“大帥,大帥他。。他。他他他。”

“你倒是說啊,到底怎麼回事?”張琅老婆急道。

小廝道:“大帥在那麼多人麵前,大罵曹丞相,說他是奸賊,拜羯趙為父,假傳聖旨,陷害忠良,天下第一貪官什麼的。”

張琅老婆一聽,噗通一聲坐在地上。這哪一條都是說曹振該株連九族的大罪啊,這曹振知道能饒了他麼。嚎道:“哎呦喂,這個挨千刀的殺材。黃湯灌多了,滿嘴胡沁啊,快快帶我去。”

幾個丫鬟和這個小廝,費了老鼻子力氣這才將她拽起,幾個風風火火的直奔前廳。崔宰和常嘯天麵露笑意,知道這一場必是豐塵和洛琬兒鬨得。

忽聽下麵一個老頭拍掌大笑的說道:“痛快,痛快,張河帥說的好啊!”

旁邊另一個華服老頭附聲道:“你說好,好在哪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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