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論不爭 父子尋酒_太虛天驕傳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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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論不爭 父子尋酒(1 / 2)

張老抹了一把滿臉的驢湯,還有嚼了一半的油煎餅,瞪著眼睛看向周員外。那周員外本來就吃驚剛才驢的事情,才一口噴到張老的臉上。在看張老那凸著眼珠子看向自己,頓時不知如何回話,隻斜著嘴瞪眼回望過去。

張老心裡大怒:‘你這個狗入的不好好吃飯,噴老子一臉。現在老子一身驢湯味,不知道的還以為沒吃過好吃的,把臉都埋湯裡喝了。還敢回瞪我,他媽的你這是眼眶子小的,再大一點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隨行的馮壽何等人精,心中暗道不好,“啪”的一聲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張老心裡還沉浸在滿臉驢湯的事情上,絲毫沒有防備有人會這時候拍桌子。嚇的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罵道:“操你個姥姥的,老子臉上驢湯還沒洗,你居然還敢嚇我。”

馮壽也是一地太守,平素都是高高在上,這會被罵居然絲毫沒氣。一臉陪笑道:“張老莫氣,下官哪裡敢嚇你老人家。隻是剛才怕千裡而回的駿馬出事,這才失態。不過有張員外還有兩位壯士照顧,想必是無大礙的,是下官多慮了。”馮壽其實心裡已經估計這馬八成出事了。不過憑著官場多年的沉浮,這番話不但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還把周員外和另二位死死的按在這事上麵了。

張老何等人物,官場上麵的事情更是門清。一聽馮壽這麼說,心裡一突,顫聲道:“速速帶我去看。”也不待眾人回話,頂著一臉驢湯直奔門外。一行人連忙緊隨其後,嗚嗚泱泱一大群。周員外心中焦急更是直奔在前。有分教:香噴噴似驢湯成仙,急匆匆如禦驢撩蹄。

一群人趕到馬廄,還沒到跟前,周員外已經一屁股坐在地上。二十隻黑驢,吃了一夜的上等馬料。這會肚皮圓圓,一個個翻著驢唇,齜著焦黃的大牙。

“額啊。。。額啊。。。”一陣驢叫。張老聽在耳朵裡,仿佛是一群毛驢在恥笑他。

扭過頭去,顫抖地指著一路護馬而來的兩人,罵道:“戴大、戴二,你們兩頭蠢驢。相爺的伊麗馬呢?你們給我說清楚了!!馬呢?!!!讓相爺乘驢車上朝嗎?”

戴大和戴二心已經涼半截了,平素裡自己當狗侍候上峰,也是挖空心思。就是為了多撈幾個銀子,掉過頭來可以欺壓比自己職級低的。填補填補幾年來當狗的委屈,也好當當天王老子。

現在好了,為了拍張老馬屁,攀上曹相府上的高枝兒。結果千裡護馬,沒出差錯。臨了臨了進了揚州地界,卻眼睜睜的一夜之間,二十匹伊麗駿馬,變成周裡黑驢。心裡那個委屈,痛苦,無奈、詫異是一股腦的衝了進來。

“怎麼會啊,昨晚上,昨晚上還是馬啊!昨晚上還是馬啊!怎麼就變成驢了?!”戴大帶著哭腔說道。

戴二三兩步衝進馬廄,一臉疑惑。忽然看到馬廄一角三個人躺在那裡,大聲道:“不好不好,周員外安排看馬的幾個都死了啊!快啊,這是有人盜馬啊!”

今日沒有早朝,曹振還在呼呼大睡,摟著愛妾做著美夢。想著即將到來的二十匹駿馬,想著剛做好的楠木馬車。忽然一張醜臉直奔自己而來,夢裡不知道是魔是鬼。曹振驚得一身冷汗,忽的一下坐起身來。不曉得這個噩夢寓意什麼,琢磨今天是不是找司天監推測局的人好生問問。

二十匹伊麗駿馬果然腳程非凡,五人不停換騎,眼看不日便是要過了荊州。避開日間的大日頭,走的也是生僻小路,倒也少了人關注。幾人於吃食並無講究,鄉村野店多買些粗麵餅便能充饑。隻是常嘯天的酒葫蘆喝完,必然要去一些集鎮滿滿的篩上一葫蘆。就這麼走走停停,又是行了十餘日,眼見青山綿綿這便是進了天量群山的腳下了。

豐塵自小便是生在山中,看到這綿綿群山,不由的心中又升起了思鄉之情。常嘯天下馬後,將馬鞍絡頭卸下,遠遠的扔了出去。左丘玄幾人一看也是依樣葫蘆,將其扔在山野之間。

豐塵想到騎馬還是洛琬兒教的自己,童心大起。挑了兩匹最是精神的,運起內力在馬的後臀上寫寫畫畫。內力到處隻見畫了兩隻小狐狸,還在下麵寫上一個豐字,一個琬字。那小狐狸正是兩人在舒州扮演大盜時洛琬兒所留,豐塵在馬身不好畫,不過雖然不似那麼活靈活現,也是有幾分神似。

左丘玄道:“這些馬兒與我等無用了,不若放其回歸山野吧。”

豐塵剛欲拍馬放其入山林,就聽常嘯天道:“不可不可,塵兒你這樣放馬歸山,可是要了這二十匹駿馬的性命了。”

豐塵很是詫異,問道:“義父,為何是害了這些馬兒性命?”

常嘯天道:“這些馬雖然體健,可是都是自小被人馴化飼養的。現在忽然野放,這些馬已經沒了野生的能力。而且伊麗馬久居草原,對著山地是極不適應的。需不得多久,恐怕就性命不保咯。前麵不遠有個小鎮,專跑馬幫的必經歇腳的。這些馬就找個和善,送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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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玄笑道:“還是大師哥說的是,算是給這二十匹伊麗馬找個歸宿。也不屈了豐塵這出黑驢換馬的好戲。”

路上途徑小鎮,常嘯天找了個看上去很是麵善的,將這二十匹伊麗直接送給馬幫。這個馬幫的頭兒,半天沒回過神來,這不是天上掉下來的美事啊。一輩子和馬打交道,這二十匹伊麗駿馬,一看便是千裡挑一的良駒。這次連馬幫的貨都不拉了,帶著幾個身手好的直接向西去。這二十匹駿馬,茲要是高原裡哪個大首領看見了,那賞金足夠自己下半輩子吃喝了。

太虛宮,就在這綿綿的天量群山裡,千百年來,從這裡走出的哪一個不是赫赫有名。就現在太虛五子,哪一位不是能獨當一麵。也是太虛宮掌教曆代都是道法高深的得道大師,講求清靜無為,與世無爭。若是太虛宮也像其他道家教派,廣收門徒。不以修道為旨,反而一力追求武學,這藏在大山裡的太虛宮,還不知道會在江湖上掀起多大的風浪。

各家道派,這麼多年一直仰望太虛宮。一力在武學上苦心孤詣,隻盼有一日能超過太虛宮。多少代來,其他教派也是出過驚才絕豔之輩,可是最強的也就是那一代接近太虛宮,也從未敢說是超越過去。

太虛宮,蔥蔥鬱鬱的後山茅屋外,一老道穿著粗麻長袍,坐在一小竹椅上。邊上泡著不知名的茶水,端起來喝了一口。就稍稍挪身,小竹椅就吱吱格格的發出聲響,好像在抗議著自己也是一名年老體衰的人一樣。

老道看著遠處山巔飄過的雲霧,混沌的眼神偶爾一睜,是精光四射,不過很快就是恢複,那如電目光一現即逝。邊上站著一名中年道人,看了看老道那又多出的黑發,笑了笑道:“師尊,您老人家這頭上的黑發好像比之兩月前又多了些。”

這道人臉型稍圓,頜下幾縷長須。看起麵容倒也難以分辨實際年齡,隻是從頭發和胡須上看到的點點霜花,才能知道歲數已然不小。這道人站在那裡,顯得極是衝和平淡,就猶如天量山裡隨處可見的大樹,平平無奇卻又讓人感覺正直挺拔。

“丘賈,這次你幾個師兄弟在山陽鬨得動靜不小啊。”說話的正是三絕之首的天道乾真子。

端丘賈點了點頭道:“師尊,此次四師弟和六師弟同去,有大師兄在動靜鬨大些,倒也在情理之中。我擔心的卻是青羽這孩子,性子要強可是心性卻是不夠堅守。”

乾真子擺擺手,道:“下一代的事情你們自己把握吧,總之就是一條要行善,而不可為惡。”

乾真子,又道:“丘賈,你之前已經踏入亂決的大門。來來來,耍兩手給為師看看。”說罷笑眯眯的看著端丘賈。端丘賈知道這是師尊又要授業了,當下深吸一口,向茅屋前走了約莫幾米。雙腳不丁不八的站好,頓時如淵渟嶽峙。他昂藏巍峨,背脊挺立,在他腳下周圍竟然有塵土隱隱震動,如同衝天杉樹,整個人散發著一股與適才截然不同的氣息。

一掌拍出,隱隱約約,可行至中途忽然掌既變拳,又見萬千拳影,飄飄渺渺。由掌變拳,毫無阻澀,拳掌之間隱有風雨之色。乾真子點點頭,坐在那裡伸出手指一點,嗤的一股勁氣淩空而出。端丘賈此刻拳式已老,這股指風突兀而來。情急之下變招急速,以手為劍迅疾的向那指風斬去,用的卻是梅劍十七式中的醉折殘梅。乾真子手指連點,端丘賈頓時覺得似無邊烏雲從天際壓下來。忽然端丘賈掌風突變,原本綿密的內力,卻轉瞬間狂暴起來。如狂風卷著暴雨像無數條鞭子,抽打在周身無形的指風上。風、雨、雲似乎都揉在了一起,風追著雨,雨趕著風。有時風和雨聯合起來追趕著天上的烏雲,整個天地都處在雨水之中。忽而烏雲從天際壓下來,迫的風雨亂了陣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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