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禮嫻……”
孟卿越聽越不對勁。
範禮嫻是曾經的公主伴讀,有時她也會跟她講上兩句話,就是可惜了……
忽然,在二人還在望夜景之時,樓下突然傳來一聲尖叫,並伴隨著喧鬨之聲此起彼伏。
從高樓往下看,一隊猶如長龍一般的官兵從街尾闖入,軍靴聲響徹天際。
孟卿她們好奇地往下去看。
“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
蕭硯皺起眉,便暗示身邊的鐘罄下去打聽打聽情況。
“瞧著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孟卿自言自語。
雅間房門大敞,這時門外路過一行人,領頭的那人往雅間內深深地望了一眼,突然止步停留下來。
蕭初霽見到蕭硯穩坐氈上,淡淡勾唇,意味深長地問好:“真是巧了,竟然能在這兒遇上蕭帝師。”
他始終不動聲色。
蕭初霽見他不愛理睬自己,一句話都不願意施舍的樣子,惱羞成怒,拂袖離去。
孟卿轉過身後去看,蕭初霽便走了。
“剛剛是什麼人?”
蕭硯定定坐那,“一隻哈巴狗罷了,不用在意。”
“……”
什麼哈巴狗會講人言?
孟卿真道他嘴毒得很。
不過一刻,鐘罄便回來了,他拱手朝蕭硯孟卿行禮。
“皇上,主上,寧揚街出人命了。”
“!!!”
幾人愕然。
“這好好的新年,怎會……”
孟卿還未說完,鐘罄接著說道:“這次死的是工部尚書之女施環。”
“什麼?”
“施環?”
孟卿和蕭硯對視了一眼,都掩藏著難以置信。
“方才施環不是跟我哥哥在一起嗎?她怎麼會死?”
“聽說是二人分道後,才死的。”
陸蓧竹難以置信,“天呐!這怎麼……一月之間死了四名高門貴女……”
“四名?”
孟卿在腦袋裡找尋著這一事件,她才想起來,上回顧淮安進宮,便跟她彙報了此事。
原隻是死了三個,一個是上林左監正之女柳依依,一個是西城兵馬指揮使之女範禮嫻,一個是鴻臚寺少卿之女蔣璉月,現在倒好,又填了一個工部尚書的女兒施環。
這凶手殺人毫無章法規律,前三人是曾經的公主伴讀,可這施環又從未與其他三人牽扯過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