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與你同桌的其他官太太,看向你的眼中也帶著些許輕蔑,隻是礙於坐於高位的人沒發話,不好搶先開口嘲諷罷了。
你與艾爾海森都不是習慣於提前到場的人,所以基本都是掐著點趕到會場,算是最後一批。
你入座後不久,儀式就拉開帷幕。
笈禮有條不紊地進行,正如艾爾海森所言,二公主並不會拿自己重要的笈禮來向你設套,重頭戲應該在後麵的宴會上。
二公主抬著自己高傲的頭顱,完成笈禮的她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高台上的皇後看著自己這個受寵的女兒,眼中全是滿意與欣賞。
對於二公主而言,笈禮的完成意味著她已經成人,可以正式踏入成年人的圈子,在很多事情上可以自己做主,少了幾分限製。
“艾夫人,前幾日本宮派發帖子請大家前來參加賞花會,你為何沒有賞臉呢?”
一陣寒暄過後,二公主終於是露出了真麵目。看似溫和的詢問下,背地裡不知道藏了多少算計。
“回話的侍女說是身體抱恙,不方便參加,可今日所見,卻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啊……”
你放下手中的酒盞,唇上還掛著未擦淨的酒液,透著些許晶瑩的色彩。
二公主這算是明知故問,今日她笈禮,除了重病確實不能出席的,其餘人都得參與,哪怕是你真的身體抱恙,但隻要還能走動,就得參加。
不過那日你正好不在家,應該是海哥找了個理由給你推了過去,事後也給你交代了此事。
欺瞞公主,如果她執意追究,也是個不小的罪名啊。
“公主可是誤解了,那一日真是不湊巧,確實不方便參加……”你臉上飛上一抹紅霞,輕咬唇瓣,“並不是想要欺瞞公主。”
“哦?何事。”二公主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心想著無論你報出怎樣的病症,她都要一口咬定你的罪名。
“可……可真是難以啟齒。”你垂眸,臉頰更紅了,“那日正巧休沐,所以……所以……”
“所以什麼?”二公主語氣中帶著威脅,“是本宮這小小的賞花會你看不上眼?”
“當然不是,隻是那日確實不方便見人。”你低下頭,絞著手指,一副難以開口的模樣,“公主莫要追問了。”
你身旁眼尖的官夫人們注意到你脖子上那一抹不起眼的紅痕,再結合你這一副姿態,大家都是過來人,自然懂了你的難言之隱是什麼。
確實,如果真是因為那樣沒法前來,倒是情有可原。
“哼,不要追問?回報的侍女說,她甚至連你的人影都沒見著,反倒是艾蘭台替你回絕,說你病重連床都沒法下,你當真如此傲慢!”
底下的夫人們聽到這話,莫名像是嘴裡被塞了一把狗糧和檸檬:已經到連床都下不來的程度了嗎?!艾蘭台未免也太猛了。
她們轉頭看向高台上咄咄逼人的二公主,甚至覺著她的針對帶了幾分滑稽可笑。
果然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孩啊。
最後還是皇後發現了事情的不對,招來嬤嬤探查了一番,最後攔住了二公主,阻止了她的這場鬨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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