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不是也有句俗語說的嘛。
男人不狠地位不穩。
你雖然不是男人,但是這句話也同樣適用。
艾爾海森大致能想到,你走到這一位置,究竟有多麼不容易。
環境會影響一個人,在各個方麵上。
而你現在的狀態,很明顯就是長時間被‘刺客’這個身份扭曲後的結果。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計後果。
哪怕是豁出自己的性命也無所謂。
艾爾海森怎麼會猜不到你的想法?
你的態度無所謂,無非是覺著‘劃算’。
覺著用這自己能夠忍受的一道傷,換取假死脫身的機會很值當。
自己的身體,以及受的傷害被價值具體化,變成天平兩邊的交易。
但什麼時候,人的性命安全,能簡單用價格來定義了?
艾爾海森不讚同這樣的行為,也不認同這樣的想法,非常不認同。
無論如何你的計劃如何精妙,但隻要有這樣的想法就是不對的!
所以他冷著一張臉,哪怕是被番茄醬糊成大花臉,你還是察覺到了他的不開心。
你也是一愣,想不通自己到底哪裡惹他生氣了,讓他垮起一張小貓批臉。
你沒養過貓,平時也就逗一逗胡同口那隻大灰貓——還是衝著惹它生氣去的。
於是你反思自身,想著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
是往他臉上吐血,還是又沒管住嘴太皮了?又或者兩者都有?
隻是你這人作惡太多,罄竹難書,所以思來想去也找不出源頭。
沒養過貓,怎麼順毛啊,不會啊……
“要麼……海哥你再打兩下?”你把腦袋湊過去,待著試探的討好。
艾爾海森居高臨下瞥了你一眼,還是冷著臉。
你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腦殼太硬,讓這位爺的手打痛了,所以不高興。
“海哥你打累了?”
“沒有。”說完又敲了你腦袋一下,力道剛剛好,聲音響但不疼。
這算是順毛成功了嗎?你摸了摸自己腦袋。
“這算是海哥你的新癖好嗎?”喜歡敲人腦袋。
如果是真的,你在考慮要不要練個鐵頭功之類的保護自己。
艾爾海森本作勢打算再敲幾下,但聽你這麼說,立馬收手答道:“不是。”
“哦,我還說如果您喜歡聽個響兒,我就去給你淘個二手的撥浪鼓來著。”
有時候,嘴就是比腦子跑得快。
你又沒忍住嘴欠了。
與他對視一眼,意識到說錯話的你立馬閉眼蹲下抱頭,作出防禦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