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燕看了眼你,又轉過去看艾爾海森。
最後再看了看那被選好的墓地。
大腦飛速運轉,cpu都要乾燒了。
“說話說清楚點。”你拍了拍飛燕的肩膀,打斷她的思考,“是為我的假身份搭個墳。”
你這麼一說,飛燕就懂了,露出了然的表情。
堂主姐姐假身份多,此番肯定是為了金蟬脫殼。
“對了,”你接著道,“飛燕你把帶來更換的衣服給我,一會兒我們得把血衣燒了。”
飛燕將衣服包裹遞給你,你接過包裹,找了處有遮擋的地方,準備把血衣換下來。
“喂,老實點。”飛燕用她的小身體隔在艾爾海森麵前,“低頭趕快乾活,不準動歪念頭。”
本來就不打算偷看的艾爾海森:“……”
“有沒有可能,隻有你們堂主才會動歪念頭。”
“不可能!”飛燕立馬否決,“堂主姐姐雖然有時候說話欠了點,但是她一直都是有底線的人。”
也是,你一向在氣人方麵很有分寸。
往往都是氣的人七竅生煙,但是又不到結仇喊打喊殺的地步。
艾爾海森這麼想著,掏出利刃順手砍下一棵竹子,又取了一段,從中劈開兩半。
這竹子碗口粗細,剛好能拿來刻字。
“哢哢哢”一陣響聲過後,艾爾海森吹去竹麵上的碎屑。
“愛妻……之墓……”飛燕湊近一瞧,小腦瓜又要轉不動了,“堂主姐姐怎麼成你的妻子了!”
小丫頭急得快要哭出來,她可沒忘這個墳是做給堂主姐姐假身份的。
也就是說堂主姐姐做了一段時間這個大高個小白臉的老婆?!
“這是她的假身份。”艾爾海森解釋道。
“那你叫過堂主姐姐‘夫人’一類的稱呼嗎?”
“叫過。”艾爾海森麵露不解。
“那堂主姐姐喊過你‘夫君’一類的稱呼嗎?”
“當然。”艾爾海森肯定道。
“啊啊啊!”小丫頭氣的直跺腳,不知道是在氣這個男人花言巧語,還是在氣堂主姐姐不爭氣,居然被一個男人騙去做了老婆。
“原來在你眼中,互相喊一句稱呼就是‘夫妻’了?”艾爾海森想通了其中關鍵,也被咋咋呼呼的小丫頭逗笑了。
“怎麼了怎麼了!”換完衣服的你聽見這邊的動靜,立馬衝過來把飛燕護在身後。
“海哥,是不是你又欺負小孩子了?”你一邊安慰著飛燕,拍拍她的背,一邊問艾爾海森。
“把你那個‘又’字收回去。”艾爾海森望見那個小丫頭一個勁兒地往你懷裡鑽,露出一個計劃得逞的笑容,心中了然。
果然,你養出來的小丫頭跟你學的也是鬼精鬼精的,慣會演戲。
“我可沒欺負她,”艾爾海森輕笑一聲,“她隻是不滿你跟我住一起兩年而已。”
論算計,他也不比這小丫頭差,自然知道怎樣才插刀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