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是一連串不斷的夢境。
有時候是噩夢,有時候又有美夢。
艾爾海森,遇見你,是我做過的最長的美夢。
——
“為什麼選擇告訴我這些。”一向能言善辯的艾爾海森發現所有言語在此刻都顯得蒼白,
“這應該是你重要的過去。”該是心上永遠都無法愈合的傷口。
如此將血淋淋的傷口扯開,展示給他人看,真的好嗎?
你真的不會疼嗎?
“如果我說我是為了騙取你的同情,你信嗎?”你露出一個笑容,但是有些疲憊。
“我不是傻子。”謊言和真情他又怎麼辨不出。
“當然,”你笑了,“海哥你那麼聰明,一定能明白我的感受。”
“明白,”艾爾海森臉上沒有笑容,“但我不接受。”
“你並不是對我沒感覺,這就足夠了。”其餘的,他也不在乎。
“如果是因為距離相隔太遠,你認為你窮儘一生都沒把握靠近,那我們相對而行,結果會不會就不一樣了?”
如果一個人缺少勇氣,那加上他這一份後,結果又會如何?
要問他這些年在你身上學到了什麼,那大概隻有你死纏爛打不要臉的精神。
“若是兩情相悅的人都終成眷屬,那市麵上就沒那麼多悲慘結局的話本子了。”你伸手摩挲,摸到他的臉,“即便如此,你也要繼續嗎?”
“為什麼不呢?”
“即便這是一場勝率極低的賭局?”你還在勸他,但已經沒了之前的底氣。
“你知道賭徒上牌桌,心中最大的念頭是什麼嗎?”
你這下徹底笑了,笑出聲來。
賭徒的心理,你當然能猜到。
‘這局我一定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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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裡麵那個男人真的靠譜嗎?”飛羽來到樓下,點了一杯特色駱駝奶。
“一半一半吧。”飛燕看見飛羽喝奶,眉毛一挑露出一個輕蔑的眼神,隨後大手一揮,豪氣道,“小二,給我上一壇十六年的女兒紅。”
但接著,她的囂張氣焰就被青欒遞來的另外一杯駱駝奶打斷了。
“十六年的女兒紅,不合適吧?”酒比人年紀大可還行。
飛羽默不作聲已經喝完半杯,聞聲抬頭,打招呼道:
“青先生午安。”
“羽護法也午安,駱駝奶喝完要續儘管說,”青欒還是那副溫和笑眯眯的樣子,“這算西域特有的飲品,據說喝了有助於長高。”
話音剛落,就聽見“咕咚咕咚”的聲音。
飛燕端起杯子喝了個乾淨,然後把杯子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