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符五元告彆,你和艾爾海森再度踏上路程。
“怎麼了海哥?是有什麼不舒服嗎?”
一路上,你發現艾爾海森都沒有說話,於是關心道。
“沒事,隻是平時見慣了你不正經的模樣,”艾爾海森搖頭,“突然間這麼正經。”
“讓我感覺好像更多了解你一些了。”
“我還以為你會感到意外呢?”你托腮看向他,臉上掛著漫不正經的笑容。
“一個人無論表現出什麼表情,展現出什麼麵孔,但是本心是不會改變的。”
艾爾海森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無論是笑著的你,還是正經嚴肅的你,都是你,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你倒是沒想到能從他口中聽到這種話,很是意外。
“海哥,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會說情話?”
“沒有,這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嗎?”
“不是,但我很喜歡。”
你心情大悅,微風拂過臉頰,卷起發絲,你望著他的側臉,腦中莫名浮現出幼時父母健在時,一家三口的恬淡時光。
莫名的,你輕輕哼唱起母親常唱給你聽的鄉村小調。悠揚而婉轉,兒時的隻言片語夾雜著馬車的奔馳聲,在風中飄揚,盤旋,最後消散在空氣中,化作聽者的回憶。
——
武林英雄會召開在即,附近的客棧人滿為患,一房難求。
大街上甚至還能看見被官兵驅逐的街頭露宿者。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是丐幫子弟。”
你眼神毒辣,掃過去一眼就看出不少端倪。
“難怪看上去淡定又熟練,原來是老油條。”
艾爾海森恍然大悟。
“丐幫自從打狗棒法失傳後,其幫主就一直不太能上的了台麵。”你領著艾爾海森搜尋著目標客棧,路上順道給他科普常識,
“但丐幫始終還是老派勢力,弟子眾多,人數十分可觀,而且很多閒散弟子不成組織,也並未受太多影響。”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艾爾海森總結評價。
“意思差不多,但我更喜歡將其形容為‘野草’,不顯眼不壯觀,但是無法根除。”
一路行至情報上所說的客棧。
“我們到了。”
好一座氣派的客棧,艾爾海森抬頭一看,高掛的花梨木牌匾上赫然龍飛鳳舞寫著三個大字——
‘與鳳樓’。
你和艾爾海森並肩,剛抬腳準備邁過門檻,卻感受到迎麵一陣勁風,一個巨大的物什朝門口砸來。
你反應快,拉住艾爾海森往側麵避開,同時一手柔勁撥開那‘暗器’——是一個人。
“咚—”那人順利像球一樣滾出門外,摔了一個大馬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