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外,燈火如晝,熱鬨非凡。
客棧內,紫蓮澄獨自一個人在大廳喝著悶酒。
與鳳樓的生意依舊慘淡,但這並不是她失意的根本原因。
“嗚哇,有異性沒人性呐……”她趴在桌麵上,毫無形象可言,
“把我一個人留在客棧就出去跟新歡卿卿我我……”
“好狠的心呐……”
木桌子拍的‘啪啪’響,嚇壞正在擦隔壁桌子的店小二。
“一壇,兩壇……”賬房先生算盤也是‘劈裡啪啦’撥得作響。
那可是都是好酒,一壇就要好幾兩銀子呢。
紫蓮澄也是豪邁,端起一壇,仰脖子灌進嘴裡,十分溜走了五分,真是浪費。
“掌櫃的,您可彆喝了。”一旁的店小二看著都心疼,勸阻道,“咱開業到現在,賺的銀子都不夠您這幾壇酒錢的。”
“走開!”紫蓮澄酒壇一揮,醉醺醺道,“你以為你是青欒呐,還能管到我頭上。”
“今天就算是阿青來了,這酒我也是照喝不誤!”
說完‘咚’的一聲醉倒,腦袋砸到桌子上。
“他以為他是誰,憑什麼乾涉我……”
正逢此時,你提著戰利品歸來。
“謔,我這壇竹葉青還沒開呢,哪兒來的酒氣。”
你不喝酒,麵對這濃重酒味抬手在自己鼻子處扇了扇風。
“竹葉青?還有竹葉青?給我來一壇竹葉青!”
要不說阿朱喜歡喝酒呢,聽見聲音一拍桌子躥起來。
“不是給你的,是我贏來送人的。”你見她這副醉鬼投胎的模樣,立馬把酒壇丟給艾爾海森,轉而走近阿朱,拉開椅子坐下。
“隨便哪個誰,毛巾沾了冷水給我拿一條過來。”
或許知道你和阿朱是舊識,又或者掌櫃喝醉了沒上級,總之店小二很快就把濕毛巾給你送過來了。
“謝了。”你接過毛巾,揪起阿朱的後頸皮把她拎起來,然後就著冷水胡亂抹了她一臉。
“乾什麼乾什麼!”阿朱掙紮喊道,但奈何喝的太醉,不成章法也沒法從你手中逃脫。
“讓你清醒一點,”你將毛巾調轉了個個兒,換了一麵折好重新又開始擦,
“明天就要打擂台了,還喝那麼多,真是飄了。”
“過你的二人世界去,管我乾嘛!”阿朱冷水刺激的清醒了些,但臉頰仍舊紅紅的,不知道是醉的還是氣的,“我孤家寡人喝點悶酒怎麼了?”
“這鍋我可不背。”你看她能正常交流,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你又不是深閨怨女,生來就是為了嫁人。”
“我也不管你究竟是為了一件事還是幾件事借酒消愁。”
“小酌怡情,大酌傷身。這道理你比我懂。”
你一拍她的後背,
“咱們又不是練醉拳的,喝那麼多,借酒消愁愁更愁懂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