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讀書人,艾爾海森自認為是講道理的人。
但他又不是隻會耍嘴皮子的書生,深知講道理不隻有嘴上說說的方式。
還可以用拳頭。
那個理論是怎麼說來著?
肢體語言某種意義上來說更加通用。
——
“虎哥!虎哥!”
虎哥陷在桌子中,喝醉混沌的腦子仍舊沒能轉過來。
要不說酒精能麻痹人的神經,讓人變遲鈍呢。
爛醉如泥不是誇張說法,更像是這群人的真實寫照。
“你是何人?為何無緣無故對我們動手!”
瘦猴被嚇得一抖樓,酒勁散了不少,質問道。
太嚇人了,虎哥那麼壯的人,就算是喝醉了,輕易撂倒他的人也完全不簡單。
這生麵孔是誰?
“艾爾海森。”艾爾海森活動肩膀,左手握拳又鬆開,似乎躍躍欲試,
“目前也算是掛在與鳳樓旗下吧。”
瘦猴心裡咯噔一聲,明白大事不好。兄弟們剛剛對與鳳樓出言不遜,想來都進了此人的耳朵裡。
他是來算賬的!
瘦猴腦中剛浮現出這個念頭,就見沙包大拳頭迎麵而來,來不及反應,就跟虎哥一樣被砸倒在地,鼻梁骨都被打斷,鼻血直流。
“兄弟們,抄家夥!”
桌邊呆呆看著的人們終於反應過來,衝著艾爾海森襲來,甚至還有拔出了武器。
看著好像很唬人,實則全是花架子,一群醉鬼。
艾爾海森都不用太費力,一招一個,輕鬆撂倒這幾人,打的他們在地上哭著喊媽媽。
“不是說崆峒派放水嗎!這與鳳樓內怎麼還有高手!”
倒在地上有一人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但凡真的看過今日那場擂台賽,都說不出崆峒派放水這種謊話。”
艾爾海森一把揪起虎哥的衣領,對著他的臉補上一拳,打的他眼冒金星。
自己出戰的第一局且不提,第二局紫蓮澄的打法簡直太具有觀賞性了,說是在炫技都不為過。
光是看著畫麵,聽著拳拳到肉的悶響都讓人心驚。
可惜真相並不是這群隻會在背後嚼舌根大放厥詞的臭蟲們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