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鳳樓內,算著時間的紫蓮澄已經吩咐下去讓廚師開始準備晚飯,打算吃飯一邊等你。
艾爾海森一邊看書一邊陪她下五子棋,一下午也正好看完一本南疆民俗逸聞。
可在你回來之前,他們先等到的是——
“砰—”
一高挑女子踹開門,肩上扛著大麻袋風風火火闖進來。
“你們這兒就是與鳳樓?”
她說起話來中氣十足,衣服上還有斑駁血跡。
乍一看像是來砸場子的。
阿朱目光盯著她,緩緩起身,手臂上肌肉繃緊,隨時等著給這女子一個過肩摔將她丟出門外。
“等一下!”
在阿朱暴起發難的前一秒,一個竭儘全力喊出來的男聲傳入了阿朱的耳朵。
於是阿朱的動作進行到一半停頓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而聲音的主人顯然她認識。
就連艾爾海森也覺著這破碎嘶吼的聲音有一絲耳熟,隻是不知道在哪裡聽過。
隻有離月停在原地呆愣地撓撓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估摸著等了十來秒,終於,一名男子氣喘籲籲,扶著門框出現在大家麵前。
雖然狼狽,但這張臉貌艾爾海森還是認得的。
“青先生。”
雖然不知道本該在西域來鳳樓的青欒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但艾爾海森還是表現出了該有的禮貌。
“艾……少俠。”青欒累的連三個字都吐不完整,抱拳,勉強算是回禮。
雖然言見喜在信中並未提及,但他對艾爾海森出現在此處也不感到意外。
城外遇見■堂主的時候,他多半就猜到了。
畢竟■堂主受傷休養時,這位可是寸步不離的貼身照顧,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倆有一腿。
在場心眼子最多的兩人對視一眼,似乎無聲交流了什麼。
“所以沒人來幫我嗎?這東西好歹也有幾十斤,還是挺沉的。”離月不明白現在是什麼狀況,環顧四周。
阿朱賞了青欒一個白眼,也不管他有沒有注意到。接著去接過離月扛著的麻袋。
“你抗的什麼東西?”
“活人。”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