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你陪我一趟,去提審雲筱子。”你拍桌站起,拉上艾爾海森。
“主事已經審問過了,怎麼還要問呐?”離月不解。
你聽了她的話,回頭道,
“言見喜問過並不代表我問過,他問出的情報並不代表我能問出的情報,海哥我們走。”
“阿朱,你們先在這裡等一下。”
你這樣道,但剛走出沒幾步,又調轉回來,
“青欒你也過來。”
你把僅存的聰明人一並帶走,隻留下吃醬牛肉的離月和在打瞌睡的阿朱。
“啊?啊?啊?”阿朱這才清醒了一點,東張西望,下意識勾住青欒的手指,反應過來後又鬆開。
“你們去吧,有什麼彆的需要幫忙的托人帶話過來就行。”阿朱打了個哈欠,她是真的有點困,說完就趴在桌子上眯覺。
離月也樂的沒人同她搶吃的,牛肉吃完又開始吃花生米。
——
一盆冷水將雲筱子潑醒,她睜開眼,麵前站著三個不懷好意的人。
“唔唔唔!”她的嘴被塞住,說不出完整的話,隻能一個勁兒地掙紮嗚咽。
你把她口中的碎布扯出來,給了她一個大逼鬥,扇腫她的半張臉,讓她冷靜下來。
“老實一點,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你給了她一個眼神,抽出匕首輕拍她的臉頰,笑的像一隻惡魔,“懂嗎?”
雲筱子抖若篩糠,小雞啄米般點頭,完全沒了先前所見時的傲氣。
你眯起眼,你猜言見喜那小子沒少動用私刑,看把雲筱子調成啥樣了。
現在你是明白離月為什麼認為你單獨訊問沒必要了——畢竟雲筱子已經有問必答,知無不言。
有什麼重要情報早就交代得一乾二淨。
但這也是離月和言見喜認為。
你並不這麼認為,你可沒有離月那麼信任言見喜。
更何況除開犯人的配合,問話者的引導也很重要。
“姓名年齡。”
“雲……雲筱子,今年二十又二……”
你掃視她這小身板,皺起了眉。
“你今年二十二?”
明明看上去最多跟二公主差不多年紀,甚至還要更嫩一點。
其實你見她兩年來身形並無變化時就對她的真實年齡有所猜測,但如今她親口所言,你還是感到震驚。
艾爾海森抓過她的手臂,輕易捏住她的骨頭摸索,隨後也皺眉。
“骨齡的確不是小孩,但也絕不是侏儒症的情況。”
換而言之,她這體型不是天生的,而是後天人所為。
“駐顏術?”你思索,但立馬又否決,
“不對,誰家好人駐顏成一個侏儒啊?”
雲筱子縮了縮脖子,咽口水,看著你們不敢說話。
“不對!”艾爾海森忽然道。
“這種法子我知道,”他眼中閃過一絲嫌惡,“隻是她同時修行了駐顏一類的功法,我一時間沒認出來。”
“什麼法子?”你這下真是孤陋寡聞了。
“是宮中的?”青欒眼珠一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