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不願意改變自己罷了。”
如今的離月心性如同孩童,大抵是她不願放手的結果。
你看人一向很準,飛燕飛羽兩姐妹也好,阿朱也罷。
還有離月。
縱使表麵上性格迥異,但骨子裡都是同你一般固執而倔強的人。
你們會有自己心中的那一片逆鱗,觸之即死。無論到天涯海角,付出何種代價。
不然又如何解釋,她隻因為一封信就奔赴此處呢?
——
將艾爾海森送走後,離月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興許是累了,亦或是隔壁紫少主同青先生的對話‘嗡嗡嗡’的像主事授課,有催眠的效果。
久違地,她居然做了一個夢。
夢裡有人喚著她早連自己都不在乎的名字。
彎月如鉤,倒映在雨後的水坑中,雨過天晴沒有雲,所以頭頂的月亮也格外清晰。
她側過頭,穿黑衣服的大哥哥就站在她的身旁——隻是太久了,離月已經記不清他的臉了。
不過他在笑,揉揉她的腦袋,眼中是她從未在旁人眼中見過的光彩。
是誇讚,是自豪,是源於哥哥對妹妹的愛護,是隻有親人之間才會出現的光彩。
「大哥,你的新名字叫什麼啊?」
夢裡的她在問。
「籬月。」
籬是籬笆的籬,月是月光的月。
鄉村籬邊的月光,也同樣是月光,跟府中的,皇宮裡的,沒什麼不同,也分不出高低貴賤。
夢裡的她眨眨眼,她不識字,也不知道這名字有什麼含義。
iyue
是哪兩個字呢?
她不知道,她一直都不知道。
於是夢裡的她說:「大哥,你能教我識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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