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們看見阿青了嗎?”
開幕式結束,人群也不似之前那麼擁擠,阿朱卻沒在原來的位置找到青欒。
“沒有,”你搖頭,也跟著幫忙張望幾下,“他是不是先回去了啊?”
畢竟剛才人那麼多,他弱雞一隻,被擠著傷到就不好了。
“回去?”阿朱眼底閃過茫然,她的腦海中沒有這個選項的預案,又或者說,這是她從小養成的習慣。
無論走了多遠,無論發生什麼,回頭總會有一個人在等她。
她曾多次去往西域,去到來鳳樓,揪著青欒的領子說要帶他走。
可當她走出門外,回頭望。
青欒隻會理平衣服上的褶皺,留在原地,目送她離開。
就像是被折斷翅膀的鳥兒。
無論怎麼驅使,無論如何呼喚,他都再也飛不起來了。
他安然地待在名為囚籠的禁錮中,仰望著天空的飛鳥。
喝酒一事起源於兒時嘴饞,後演變為少年人的叛逆,再到如今,竟成為習慣。
等到青欒離開,那個總喜歡跟他唱反調的少女再也沒了管束。
她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渴望著有人能在站出來阻攔。
但她最後醉了,醉的一塌糊塗。
一次又一次。
所以那時當紫蓮澄聽說青欒有機會重獲自由時,竟從心底生出一種莫名的茫然感。
她好像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什麼,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現在也是一樣。
那時青欒如果回來,她該如何麵對?
現在青欒消失,她又該怎麼做?
她知道自己不太聰明,感情用事,容易被牽著鼻子走。
不然當年也不會被紅葉山莊那個渣男騙了感情,差點連自己都交代進去。
“阿朱,阿朱?”你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回神了喂。”
“啊?”阿朱回過神來,思維還沒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