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撫這個官職甚至在知府之上,有著極大的權利。
一方的巡撫,說是一方的土皇帝也不為過。
當然,艾爾海森肯定不是這種有實權的巡撫。
隻是因為出使西域,需要個大名頭。
想的是此事若功成,往來聯絡,商道關隘或許都歸於艾爾海森權力之下,坐實巡撫之名。
不過現在烏孫大亂,他又不在西域,群龍無首,也無人顧及他。
倒是沒想到在此處也有能用上這巡撫令牌狐假虎威的時候。
刀疤臉吞咽口水,看著麵前這位年輕人。
這麼年輕的巡撫?可能嗎?但如果是假的,那他為什麼會如此有底氣?
刀疤臉拿不準,自古民怕官,而官大一級又壓死人。
如果是真的巡撫來到此處,那就算是大統領站在這裡,也要恭恭敬敬。
“在懷疑令牌的真偽?還是我身份的真實性?”艾爾海森看出了他心中的小九九,點破道,“如果不放心,大可喚你們大統領來見。”
“我正好也有些問題想問他。”
艾爾海森試著模仿你平日間腹黑的笑容,笑得刀疤臉背後發毛。
此話一出,刀疤臉無論如何,都會想要聯絡六扇門的總督,也就是大統領‘冷良才’。
艾爾海森還是想要知道,這冷良才,派人此刻在麓集鎮搜查,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可沒有忘記馬十三曾經提到過,六扇門曾向丐幫弟子打探過與鳳樓的情報。
——
要怎樣的人生才能算成功呢?
人生四大喜事:
‘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他冷良才,年少之時奪下武狀元之名,後入六扇門,一路晉升,不惑之年已然坐上六扇門一把手的位置,官居正三品總督。
這份成就,放在朝廷之上都是絕無僅有。
或許背後有人常譏諷他‘半官’不入朝廷之上;也有人酸他晉升再快也是無用,正三品便是到了頭,百尺竿頭沒法更進一步。
但冷良才聽後卻隻會笑笑,不放在心上。
“怎麼了?”
雪白的藕臂纏上他的精壯的胸膛。
美嬌娘貼在他的耳邊,檀口輕啟吐蘭芳,
“是在擔心麓集鎮內少林發難嗎?”
“這倒是不擔心。”冷良才拉過美人的手臂,又在她胸前的綿軟上掐了一把,
“少林雖然勢大,可那群和尚卻是精明勢利的,此事本就同他們無關,隻需稍微給予些好處,便能大開方便之門。”
不過隻是在他們的地盤上帶走一個來曆不明的人和乾掉他們的一顆眼中釘。
隻要利益足夠,他們隻會喜聞樂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雲鳳昕雙臂攀上冷良才的脖子,像是菟絲子沒骨頭似的依附於冷良才身上,豐滿的嬌軀,柔軟而柔弱。
明明已經是一個二十多歲孩子的母親,保養得體的身體卻不見幾分色衰,甚至還平添了幾分人妻的韻味。
即使是像冷良才這樣自視甚高的人,也不得不稱讚一句‘尤物’。
她的一舉一動,都仿佛是為了勾起男人對她的欲望——保護欲,亦或是更直接更原始的欲望。
難怪曾經大明教那位不解風情的聖女會輸給她,輸得一敗塗地,還賠上了自己的性命。
畢竟又有哪一個男人會推開一個像這樣的女人呢?
女人嘛,就該是像這樣,依靠在男人身邊,妥帖的服侍著才對。
不要太蠢,但也一定不要太有主見。
冷良才看著依偎在懷中的可人兒,聽見她有意無意發出的嬌喘,下身邪火又燃起來,重新將她壓下身去,好一陣尋歡疼愛。
——
“巡撫大人,事情也就是這樣一個事情,咱也是按照規矩辦事,沒得辦法呐……”
刀疤臉擦去腦門上的汗,嘴唇哆嗦著。
他顫巍巍抬頭看向站於客棧門邊的艾爾海森。
小客棧中的桌椅板凳已然東倒西歪七零八落,宛如蝗蟲過境。
他帶來的人也都跟著一起橫七豎八倒地,不省人事。
坐在他背上的青衣女子翹著二郎腿,冷笑一聲,
“規矩,什麼規矩?你這家夥方才想要偷襲我家海哥的時候,怎麼就沒顧及規矩?”
這位青衣女子,自然是同樣注意到六扇門動向趕來,恰好和艾爾海森彙合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