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怕魯雲起心臟承受不住，趕緊打斷他們的發問。
“你和博物館那些老教授熟悉嗎？”
“這……我不熟，但是張老熟悉，我這就給他打電話，前麵有公用電話，你停車。”
將車停靠在路邊，魯雲起急匆匆地下車了，走到電話亭又走了回來。
“請到人去哪裡鑒定？”
快速地報出一個地址給他。
“這是哪裡？”
“去了就知道了。”
送了魯雲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張老已經知道特戰隊的事了，還以為魯雲起給他打電話彙報工作，結果是讓他幫忙請專家。
車門打開，魯雲起有點迫不及待。
“咱們過去等著他們？”
撲哧一聲，白婉清笑了出來：“您好歹是赫赫有名的特戰隊的隊長，那些匪徒要是知道，讓他們聞風喪膽的雄鷹還不如孩子沉得住氣，會不會笑掉大牙。”
小葉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出來，王廣林也麵帶微笑。
魯雲起從後麵彈了白婉清的腦殼。
“臭丫頭，欠收拾了是不！”
敲完又歎了口氣：
“這些年沒少辦理文物流失案件能看到文物回流，還是國寶級的，心裡難免激動。”
“理解，我千裡迢迢將東西運送回來，也是因為心中的情結，不過……”
特意頓了下才繼續開口：“要等他們到了一起去，不然他們進不去。”
魯雲起聽到還是不能先睹為快，裝作不滿地撇撇嘴：
“那些都是什麼人，連國家安全部門他們都能自由進出，你那裡還能比國家的嚴格。”
前座的兩人相視一笑，沒有解釋，等一會兒到了他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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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一路朝著郊區去了。
老遠就看到三輛小轎車停在破舊的工廠大門外。
將車停好了，下車和張老打招呼：“您老還是這麼硬朗！”
“鬼丫頭！”張老想像之前那樣拍拍白婉清的胳膊，手卻頓住了。
半晌又拍在肩膀：“丫頭，受委屈了！”
“看您老的眼袋都要掉在下巴上了，沒少為我的事情費心吧，我可是聽爺爺他們說了，您老沒少為我的事情奔走。”
“是我沒用，連咱們的英雄都保護不了。”
難得見張老出現落寞的感覺。
張老的身份，白婉清是有所猜測的，如果她猜得沒錯，他就是真的經曆過戰爭的將軍，而且，他的身份應該是受到國家保護的。
從相遇到現在，她還從來沒見張老如此落寞。
他們被審查這件事，她看得很開，就好像後世的國際運動競賽，就算你拿了冠軍也要經過很多次的尿檢、血檢和一層層地審查核實。
這次她是做好準備的，蘇長留的失蹤是始料未及的。
“怎麼，對組織失望了？”
張老一巴掌拍白婉清頭上：“說什麼呢？！毛主席說過我們的同誌都是好同誌！我相信，屬於你們的榮譽，不會被埋沒的！”
看張老信誓旦旦的，白婉清沒大沒小地攬住張老的肩膀。
“老頭！瞪大你的雙眼，帶你開開眼界。”
話落，在一堆老頭麵前打了個響指。
然後門口的破爛鐵門晃晃悠悠地自動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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