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旅長跑到醫務室,看著混亂的現場腦中嗡嗡作響,其他人不曉得白婉清的實力,他可是見識過的。
那場演示可是記憶猶新,要不他也不能如此熱情地招待白婉清。
“老宋,這……”
政委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看著氣呼呼過來的陳乾事一點麵子沒給。
出了這麼大事不上報是不可能的了。
陳乾事等人被偷襲,整個灰頭土臉的,說話語氣帶著濃濃的怒氣:“宋旅長,這件事你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交代?!我沒找你們要交代,你們倒是先開口了,好,走,咱們一起去京市,我倒是要好好說道說道,你們政府部門有什麼權利自由出入軍事要地!”
要不是政委拉著,宋旅長已經上去拉人了。
陳乾事聽說過,這個宋旅長是個大老粗,不懂人情世故,若是沒有軍功在身早被副旅長頂替了位置了。
“宋旅長!說話要負責任的,我是有公務在身的,聽說軍醫在這次暴動中受傷,這才過來看看的。”
“你一張嘴就將事情定性了,毛爺爺都說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調查了嗎?!”
“這還用調查嗎?有眼的人不是都能看出來嗎?!”
“看出來你看出來了嗎?”宋旅長轉頭看著政委,政委搖頭後,他又看向自己帶來的人:“你們看到了嗎?”
大家都搖頭後,宋旅長朝著陳乾事下達了逐客令:“出現了緊急狀況,將無關人員給我請出去!”
“是。”
有人客氣地請陳乾事離開,陳乾事攥緊手中的公文包,憤恨地瞪著宋旅長,站在原地沒有動。
宋旅長朝著戰士使了個眼色,讓人強行將他帶走。
“等等!”
陸醫生被人扶著到了宋旅長麵前,她現在灰頭土臉的,從小到大都沒有這麼狼狽過。
“宋旅長,有人在軍營為非作歹,你不馬上去抓人,為什麼要為難政府辦事人員。”
聽到這樣的質問,宋旅長臉色比剛剛更加難看,看來他這個旅長是做得太失職了,竟然連一個軍醫都敢對他叫囂。
他的確是個大老粗,不會鑽營也不屑於鑽營,所以這些年都是踏踏實實地管理軍營。
就好像古代的武將軍,鬥不過朝堂上的文臣,所以這些年自己的權力範圍才越來越小。
可沒想到,一直引以為豪的軍隊,在他的管理下竟然出現了這樣大的問題。
思索再三,這個旅長可以不當,但是這口氣必須掙回來。
退讓並不能獲得尊重,隻能換來表麵的相安無事,既然這樣,在自己退下去前總要去做點什麼。
“帶著陸醫生去處理傷口,一個小時後,我要親自審問。”
他用的是審問,就說明完全沒有聽從陸醫生和陳乾事的話。
“宋旅長你什麼意思?!”
政委和宋旅長搭檔了幾十年,了解自己這個老搭檔是動了真怒了,開口嗬斥起陸醫生:“陸軍醫,你就是這樣和你領導說話的?誰給你的權利和膽量?!”
“我……”
“帶下去!”
留下人處理現場,又讓人去找白婉清等人,二人回到辦公室,打算商量下後麵如何處理。
回到辦公室也就看到了白婉清留下的紙條,上麵寫著:“宋旅長,真正的對抗演習,開始了!”
政委接過紙條,看到白婉清龍飛鳳舞的字體不禁感歎:“這丫頭寫字倒是大氣得很,看得出來,有將相風範。”
“哎喲我的老夥計,你就彆逗趣了,現在這事要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