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前在城中與狗搶食的時候他見過燕序。
小世子上有給予實權,放肆溺愛的皇叔,下有成群結隊的狗腿子,出門下車朝中重臣之子當腳墊,隨手一揮都是一片人,若是被欺負,吃了苦頭,恐怕這性子也不會這麼強。
燕序厭煩的注視著自己都胖手,暗罵一聲,臭手,壞他好事。
他連忙改口:“父王雖嚴厲,卻從不虧待我。”
他學著燕王妃養的姘頭可憐柔弱的樣子來編造可憐的身世來騙取同情,原本可以靠著編造悲慘可憐的身世來哄著裴夏送他回府,現在被識破了也不氣餒。
轉瞬間,他已經想好了措辭。
趴在裴夏肩膀上眨巴著眼睛,語調可憐,“皇叔疼愛我,父王不會動我,甚至還會寵著我,但這樣那個醜女人就會妒忌我,然後——”
“然後欺負你?”
裴夏接過話茬,補充完剩下的話,腦海裡也不斷腦補。
豪門權貴府邸的那些肮臟事裴夏不是沒有見過,繼母嫉妒嫡長子,表麵寵溺實則捧殺,什麼縮減吃穿用度都是小事,更有甚者借用他們的手除掉繼子,繼母則是隻需要在葬禮上假裝落幾滴眼淚就萬事大吉了。
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
想到這燕序這些年也不好過,表麵風光,實際上被繼母暗地裡欺負,裴夏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原本是想將燕序出去讓到處巡邏的官兵帶他回去,但現在看來這條路是行不通了。
燕序躲在裴夏的身後,仗著視角不同,看不見他的表情,扯著嘴角,笑容肆無忌憚,滿是惡意。
這些話可不是他說的,是裴夏自己腦補,就算誤會也跟他沒有關係。
想起那臭女人被他在睡夢中燒掉最愛的青絲後,被氣的要死,還要強忍著猶如惡鬼般想殺人的心,堆起虛假的笑,假裝大方溫柔賢德:‘小世子年紀還小,不懂事,我不怪他。’的嘴臉,燕序就想笑。
笑時顫抖的身軀引起了裴夏的注意,他側頭卻望不見的燕序的臉,隻能猜測燕序應該是哭了。
裴夏自小就是流浪著長得,不會安慰人,隻能拍了拍燕序的肩膀,“至少還活著。”
至少還活著,隻要活著一切皆有可能。
燕序將頭埋在裴夏的肩膀上感受著少有的溫暖,悶悶的回應,“我知道。”
裹得嚴嚴實實的裴夏背著人走在街上,拿著拐杖偽裝駝背的乞討者,一步一顫,滿身汙穢讓人遇到就下意識的避開,根本不會想多看一眼。
“行行好,給點吃到吧,我已經三天沒有吃飯了。”
街上人煙稀少,來往百姓步履匆匆,根本無人注意這瘸腿駝背還拄拐的小乞丐。
裴夏靠著精湛的偽裝成功來到了守衛森嚴的燕王府外。
“軟軟,你說燕王妃現在在王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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