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都沒看到就憑空捏造？晚舟什麼時候推她了。”
戴思怡冷著臉掃視過眾人，她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威風，一言不合就是乾。
“戴總……那不是顧秘書自己說的嗎？”
人群中有人顫顫巍巍開口，封庭宴聞言立刻沉聲道。
“調監控。”
在地上坐了這麼久，顧棠棠也沒等到封庭宴來扶她一下，反倒是那些公子哥上趕著把她扶起來。
顧棠棠有些嫌棄，聽到封庭宴要調監控的時候眼裡卻閃過慌張。
她咬著唇看向封庭宴。
“封總，不用為我大費周章了，我知道太太不是故意的。”
這副大人有大量的樣子讓蘇晚舟歎為觀止，還沒來得及說話，封庭宴就打斷道。
“我說了，調監控，顧秘書是聽不懂話？”
戴思怡聞言湊到蘇晚舟身邊。
“你老公對她好像挺凶的啊。”
蘇晚舟搖了搖頭。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要是真是你看到的這樣，你覺得今天顧棠棠為什麼會進入拍賣會場。”
一個秘書，沒有封庭宴默許她還真不相信主辦方會發邀請函給她。
“封總，監控調出來了。”
工作人員急匆匆拿著電腦過來，封庭宴看都沒看。
“投屏。”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愣在原地，蘇晚舟下意識看向男人挺闊的側臉，封庭宴就不怕她真的推了嗎？
是無條件相信自己，還是相信顧棠棠想替她維護公平正義。
蘇晚舟心緒複雜，看著大屏上高清的監控視頻。
很明顯看到顧棠棠沒有任何外力情況下就摔倒了，甚至還跟蘇晚舟隔著一定距離。
“顧棠棠，請你注意自己的身份，分清楚場合。”
顧棠棠垂著頭。
“封總，我不是故意的，當時我真的感覺有人推了我一下，我就以為是太太。”
“如果這種場合你把握不好分寸準備繼續出醜，那你以後就不用來了。”
果然，就是封庭宴讓她來的。
蘇晚舟剛才那點複雜的情緒頓時煙消雲散，徑直繞過兩人往外走。
“後麵也沒什麼好東西了，我有點累先回家了。”
封庭宴並未跟上來，蘇晚舟也懶得等，直接讓司機發動車子回家去了。
翌日清晨醒來時，旁邊還是整整齊齊，封庭宴一整晚都沒回來。
蘇晚舟冷著臉下樓，強迫自己不要發散性思維，就算真的沒回來又能怎樣，也不是第一次了。
封式集團大廈……封庭宴剛開完會，有些期待的拿起手機卻發現一條信息一個電話都沒有，以前就算他跟蘇晚舟再鬨矛盾。
送東西去的時候蘇晚舟都會表示性的發兩句好聽的，可今天珠寶全部送到家，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昨天晚上已經去現場背調了，為什麼給出的企劃案還是這副樣子，所有的數據銷售部門已經和你交接好，你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顧棠棠被罵個狗血淋頭，昨天晚上她找了個借口跟去拍賣現場，回來後也沒認真做策劃，她想趁此機會請教封庭宴拉近兩人距離，沒想到封庭宴火氣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