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心虛,夜晚的時候蘇晚舟明顯察覺到身旁凹陷下去,她不安的翻了個身背對男人迷迷糊糊中卻被拉進一個滾燙的懷抱。
她懶得睜開眼,隻將就說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醒的時候人已經走了。
看著空曠的房間,蘇晚舟勵誌要過上沒老公瀟灑的日子。
她今天跟戴思怡約好見麵,正洗漱的時候電話鈴聲響起,上麵的來電卻是封母。
“晚舟,在忙嗎?”
那邊有些溫柔的女聲響起,如果說封悅是毫無腦子的刀槍炮,那封母就是殺人於無形的鶴頂紅。
這種富家太太看著優雅,實則最會埋汰人。
“沒有,怎麼了?”
蘇晚舟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昨天在公司的事情,封悅那個性子,回去隻怕添油加醋告狀了。
那邊的封母停頓一瞬。
“我聽說昨天你和阿悅在公司鬨了不愉快,究竟發生了什麼?”
上次她就準備掀桌子,不想跟封母玩虛與委蛇那一套,但是被封庭宴製止住了,她雖然不是那種離婚就要毀掉一切的女人,但也不想再憋屈。
“媽,發生什麼封悅應該都已經給你說了吧。”
蘇晚舟在封家人眼中一直都是軟柿子,擔得起封庭宴妻子這個名頭,也能將一家人伺候好,所以這些年表麵的尊重還是給的。
隻是封悅暗地裡使了不少絆子,封母向著自家人,無形中也算是傷害了蘇晚舟。
“晚舟,阿悅她年紀小不懂事,說話沒大沒小,昨晚上回來媽已經教訓過她了,但我聽說庭宴現在已經給她下了禁足令,讓她在家反思。”
蘇晚舟愣了一瞬,這她還真不知道,還以為封庭宴就是當著她的麵意思兩句。
“媽知道你懂事,心想著阿悅已經知道錯了,你也知道她是個調皮的孩子,一天不出門還不知道多憋屈,你這個做嫂子的要是能原諒她,庭宴那邊也能好交代一些。”
那邊封悅不情願的聲音響起。
“媽,我憑什麼要取得她的原諒,我才不要!”
封母淩厲的眼神立刻將她的話給堵了回去。
“晚舟啊,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和睦,阿悅有錯,你親自過來教訓她,正好我也不讚同她昨天做的這件事,心裡頭氣的很。”
封母看似站在她這邊,實則把好話都說了還要求蘇晚舟原諒封悅,如果不肯,那就是不夠大氣。
在這給她玩上道德綁架了,他們封家人沒有的,自己憑什麼有。
“媽,封悅這件事情既然是封庭宴做主,那我就沒辦法了,我是很想原諒封悅,但她昨天說了,我就是個外人,要是越俎代庖把她禁足令解了,到時候庭宴怪罪下來她不是更遭殃嗎?”
蘇晚舟眼裡帶著笑。
“你們還是問問封庭宴吧。”
說完也不等封母什麼反應,直接把電話掛了,封悅那性子被禁足以後不得一哭二鬨三上吊,封庭宴肯定駁回了,否則電話也不會打到她這來。
封母今天這通電話有兩層意思,一是讓她不要再計較這事,解除封悅的禁足令,二是敲打警告,封家的女主人,是不能為這些小事動氣的。
可惜了,她早就做好了罷工的覺悟。
哼著小曲往戴思怡發來的咖啡廳去,蘇晚舟心情很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