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劉光天打開門走了進來。
“我媽說的沒錯。”
“我爸就是鼠目寸光。”
“沒文化吧,還老想著裝個文化人。”
說到這裡,坐了下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劉光天才看到劉海中一直惡狠狠地瞪著他。
他哼了哼,說道:
“把您那所謂的銳利的眼光,趕緊收起來吧,劉海中同誌。”
“您的所作所為已經波及到我了。”
二大媽:“就是,你現在跟他說什麼都沒用。”
“現在他一天到晚哪,就知道唉聲歎氣的。”
“要是我呀,不想方設法地把那職位從許大茂手裡奪回來,那才叫怪呢。”
劉光天點點頭,說道:“沒錯。”
二大媽:“光天,你吃飯了嗎?”
劉光天:“我忙得已經沒有時間吃飯了。”
二大媽:“我這就給你做去。”
“媽現在啊就指著你在這個院裡給我增光呢。”
“我做飯去啊。”
二大媽拍了拍劉光天的手,走了。
劉光天冷哼一聲,把劉海中跟前的瓜子端了過來,開吃。
劉海中這就更鬱悶了。
不當了這個領導,被許大茂踩著走,如今在家裡的地位也沒有了。
這要是放在以前,劉光天敢這麼做?
晚上。
許大茂回到家,看著冷鍋冷飯,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現在是升了官了,可還單身一個人呢。
想了一下,他來到了閻埠貴家。
剛才在回來的時候,他看到於海棠在閻埠貴家。
許大茂一出現,閻埠貴急忙站了起來,說道:
“大茂,我正想找你呢。”
許大茂:“三大爺,有事?”
閻埠貴:“是這樣啊,說話就過春節了,我想開一個全院大會。”
許大茂:“你開你的吧,跟我說什麼呀。”
閻埠貴:“你看這就不對了。”
“這院裡,除了勝利,現在就你官大呀。”
“勝利現在不在。”
“我不跟你打個招呼那成嗎?”
許大茂點點頭,說道:“也對啊,就這麼的吧。”
“你呀,在會上就強調一條啊。”
“警告某些人給我夾著尾巴做人。”
閻埠貴眉頭一皺,說道:“那這某些人得你說出來啊。”
於海棠:“還能有誰,傻柱和劉海中唄。”
閻埠貴:“海棠,彆胡說,這得讓大茂說。”
許大茂看向閻埠貴,沒好氣地問道:
“不是,你什麼意思呀?啊?”
“我讓你說你就說。”
“怎麼著?三大爺。”
“這一大爺不管事了,二大爺被我整倒了,現在就剩下你一位大爺了。”
“彆讓我把你也扳倒了。”
“記著我那句話,夾著尾巴做人。”
閻埠貴冷笑一聲,說道:“你這話我可不愛聽啊。”
“我這人你還不了解嗎?”
“不合規矩的事我不做。”
“過頭的話我也不說。”
“我跟你打個招呼那是尊重你。”
於海棠:“大茂,三大爺說得對,他那是尊重你呢。”
許大茂沒好氣地擺擺手,說道:“行行行,他開就開吧,這事跟我沒關係,我也不想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