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看了一眼閻埠貴,繼續說道:
“就光傻柱那張爛嘴,我每天都搪不了。”
聽到這話,閻埠貴和三大媽不由對視一眼,均是一臉著急。
這萬一不讓乾了,那得多大的損失啊。
叫他們來,一點好處都撈不著,還虧了,他們找誰說理去?
於莉輕歎一聲,說道:
“行了行了,你們就嘮嘮家常吧。”
“我這也太累了,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啊。”
“我先回去了。”
三大媽急忙說道:“哎,不是,不是......”
於莉沒理她,而是站了起來朝外麵走去。
三大媽急忙也跟著站了起來,對著於莉的背影喊道:
“哎,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於莉頭也不回。
閻解成看向三大媽,說道:
“媽,您得記住我爸的一句話。”
“兒女不能自食其力,那是最大的不孝。”
“即便是一家人,那也要財上分明。”
說到這裡,閻解成看向閻埠貴,接著說道:
“財上分明,爸,這話您說過吧?”
閻埠貴白了閻解成一眼,閉上了雙眼。
閻解成笑了笑,說道:
“得,您煩我了,那我就睡覺去咯。”
說完這話,站起來走了出去。
三大媽站了起來,對著他的背影,欲言又止。
待到看不到他之後,三大媽這才看向閻埠貴,一臉著急地說道:
“我,我說老頭子,你倒是說句話啊。”
閻埠貴一臉鬱悶地問道:
“我,我說什麼呀?”
“我還能說什麼呀?”
“話都被他們說完了。”
“哼,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啊。”
“老大現在算賬在我之上,我還能說呢?”
說到這裡,閻埠貴長歎一聲,對著三大媽擺了擺手,繼續說道:
“唉,錯就錯在當初不應該拿那點利息。”
“咱們要是拿出百分之三十......”
“不對,比較合理的是,咱們拿出百分之五十來入股投資。”
“要是那樣的話到現在,兒媳婦那飯館的那個小算盤,就在你這兒扒拉著呢。”
三大媽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還扒拉呢,都讓人給扒拉下來了。”
閻埠貴長歎一聲,沒說話。
他也無話可說啊。
現在如果有後悔藥,他當場就會吃下去。
次日。
劉海中還真把那兩間臨建給拆了。
許大茂雙手抱在胸前,走了出來,看著正在撿磚頭的劉海中說道:
“二大爺,我覺得您要是把這小房給拆了,早晚有一天您得後悔。”
劉海中白了許大茂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不是,許大茂,這話你說多少遍了?”
“沒拆之前你就說了,拆了你還說。”
許大茂:“我這不是擔心你將來會後悔嘛。”
劉海中:“那還能怎麼辦?拆都拆了。”
許大茂笑道:“那再蓋回去啊。”
劉海中看著許大茂,半響送了他兩個字:“滾蛋!”
許大茂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劉海中接著說道:“許大茂,我跟你說,這後悔我也樂意。”
許大茂:“不是,這看形勢,您得往遠了看。”
“您瞧人東直門外沒有?”
“那小房拆的,人家家都有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