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秦淮茹早早起來做早餐,然後親自到傻柱家把傻柱喊來吃飯。
傻柱心裡激動啊。
這一激動......
當小當問他開飯館的事籌備的怎麼樣了的時候,他笑了笑,說道:
“不乾了!”
聽到這句話,秦淮茹第一時間冒出的想法是:“等下傻柱要讓去領證,我該想什麼辦法拖一拖呢?”
小當看著傻柱,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不是,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傻柱:“不乾了,我丟不下這鐵飯碗。”
小當這就鬱悶了,她看向秦淮茹,沒好氣地說道:
“媽,您是怎麼跟我傻叔說的?”
“一夜之間就改朝換代了?”
“傻叔都說得好好的,怎麼說不乾就不乾了呢?”
“你這枕邊風也太厲害了!”
秦淮茹:“什麼枕邊風,我跟你傻叔還是清白的呢,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聽到這話,傻柱不由眉頭一皺,在心裡暗道:
“這麼急著解釋?乾嘛?”
“她想乾嘛?”
“難道昨天晚上說的都是假話?”
“哼,既然如此那可就彆怪我了。”
“隻要冉老師答應跟我在一起,我就跟冉老師在一起。”
“這樣也好,如果跟冉老師在一起,我心裡也不用愧疚了!”
在傻柱想著的時候,賈張氏瞪了小當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就是,你這孩子怎麼說的你這?”
“還枕邊風,說的好像......以後不許這麼說了。”
秦淮茹:“其實吧,是你傻叔自己不想乾了。”
“跟我可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小當一聽,急忙把目光投向了傻柱。
傻柱咧嘴傻笑,點了點頭,說道:
“對對對,是我不想乾了,啊。”
小當一臉鬱悶地說道:“騙誰呀?”
傻柱笑了笑,沒說話。
他怎麼可能不乾呢?
這飯館是開定了。
他隻是擔心秦淮茹會搞破壞。
他昨天晚上好好地想過了。
秦淮茹這些年可沒少搞破壞,要不然他早就結婚了,沒準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他可是嘗過了秦淮茹的手段啊,而且還不止一次。
所以,他這一次學聰明了。
先穩住秦淮茹,等飯館開了,秦淮茹想搞破壞也破壞不了。
小當看向槐花,說道:
“槐花,太鬱悶了。”
“看來昨天晚上我跟你說的,提前破滅了。”
槐花輕歎一聲,說道:
“哎呀,一枕黃梁再現啊。”
小當:“珠穆朗瑪峰高,不如咱媽手腕高。”
秦淮茹不高興了,“這什麼破孩子,說什麼話呢?”
小當一臉委屈地說道:“媽,您毀了我的經理夢啊。”
秦淮茹白了小當一眼,在心裡暗道:
“還你的經理夢呢,傻柱要是跟冉老師在一起了,有你哭的時候。”
“什麼孩子,都不懂得為我著想的。”
看著小當一臉委屈的樣子,傻柱有些心疼地說道:
“不急,不急,啊。”
“再議,再議。”
秦淮茹沒好氣地說道:“沒有再議,沒有,沒有。”
傻柱笑道:“不在意了?”
“不在意好,不在意我走了啊。”
“可彆後悔!”
然後。
站了起來,朝外麵走去。
秦淮茹一聽,不由眉頭緊皺了起來。
傻柱這麼說什麼意思啊?
不對,他既然不開飯館了,為什麼不讓我去領證呢?
小當嘟囔道:“完蛋嘍!”
賈張氏看著傻柱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她這才一臉滿意地站了起來,對著小當說道:
“孫女,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大局為重,大局為重。”
帶著笑容說完了這句話,賈張氏朝外麵走去。
槐花問道:“哎,奶奶,您這是要去哪兒啊?”
賈張氏頭也不回:“遛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