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想了想,看著傻柱的徒弟,問道:
“你去這個餐館以後啊。”
“你有沒有見過那個大老板啊?”
傻柱的徒弟脫口而出:“見過啊。”
“就開業那幾天幾乎天天見到。”
秦淮茹:“男的還是女的呀?”
這個時候,傻柱的徒弟才意識到說錯話了。
他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道:
“女的男,男的都有。”
秦淮茹眉頭一皺,問道:“不是,都有啊?那麼多老板呢?”
傻柱的徒弟:“對啊。”
“那人家那都是大領導的家裡人。”
“那說話那一個個的都那都好使。”
“咱們不得認為人家都是老板嗎?”
秦淮茹想了想,點點頭,說道:
“也是,那這麼多老板,你師父天天往家裡帶菜,人家不難為他嗎?”
傻柱的徒弟:“瞧您說的。”
“我師父那是誰呀。”
“那可是我師父。”
“就不瞞您說。”
“就我師父在後廚,那跺一腳都得顫三顫。”
“就他們大領導家這幫人哪,一般都不過問後廚的事。”
“我師父他老人家一個人說了算。”
“您就放心吧,啊。”
秦淮茹:“那就好。”
傻柱的徒弟:“那時間不早了,我真得走了。”
“一會兒時間一長,我師父非得罵我不可。”
“弄不好還得踹我兩腳呢。”
秦淮茹:“行,走吧。”
傻柱的徒弟:“再見。”
秦淮茹:“再見。”
傻柱的徒弟一走,秦淮茹的笑臉頓時就凝固了。
傻柱的徒弟則是一邊走一邊在心裡暗道:
“管得也太寬了啊。”
“都不是我師父的女人,還能這麼管?”
“我師父也真是的,一個老女人而已,穿的又土。”
“你可是有手藝在身啊,何必看上她呢?”
......
秦淮茹正在家裡織毛衣,許大茂走了進來。
“不是,許大茂,你怎麼來了?”
看到許大茂,秦淮茹很是驚訝。
許大茂笑了笑,搬張椅子坐到了秦淮茹的對麵,說道: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
秦淮茹:“不是,我,我,你不怕會給人看到啊?”
許大茂:“我怕什麼呀?”
“於海棠現在也不回來,你是單身的。”
“有什麼好怕的?”
“不過,我也是看到你婆婆出去了,我才進來的。”
秦淮茹笑道:“怎麼?怕我婆婆?”
許大茂:“誰不怕你婆婆?”
“撒潑打滾樣樣精通。”
“咱院裡誰不怕啊?”
秦淮茹:“林勝利就不怕。”
許大茂:“那就不是人,哦,我是說,他不是凡人,太不一般了,跟咱們平常人不同。”
說到這裡,看想秦淮茹手裡的毛衣,問道:
“還有多久織好啊?我迫不及待想穿了。”
秦淮茹:“那個,大茂,這個其實我是給傻柱織的,下次,不是下次,等這件織好了,我再幫你量一下身子,再另外幫你織好不好?”
許大茂眉頭一皺,問道:“不是,那,那你怎麼說這件是給我織的呢?”
秦淮茹尷尬地笑了笑,一時之間也是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本來這件毛衣是給傻柱織的,因為冉老師出現了。
而傻柱似乎對冉老師還感興趣,對她有些冷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