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當的話,傻柱有些不高興了,“哎,小當,我乾過讓你不信的事嗎?啊?”
小當:“得,我這就通知去。”
傻柱看向小當,說道:“哎,那,那誰就算了啊。”
小當站了起來,說道:“我知道,許大茂。”
說完這話,走了。
槐花站了起來,說道:“姐,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槐花和小當走了之後,易中海喝了一口酒,說道:
“要我說啊,還是把他叫上吧。”
秦淮茹巴不得有人說這話呢。
許大茂現在可是她的備胎。
她也不想把許大茂給得罪了。
許大茂可是小氣的人,要是讓他知道,她請了全院的人,卻沒請他,肯定會不滿。
所以,易中海的話一出口,秦淮茹便開口說道:
“對,我讚成壹大爺說的。”
“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
傻柱看向秦淮茹,一臉鬱悶,“什麼?”
秦淮茹:“你這不,不跟他顯擺顯擺嗎?”
“他要是知道你們飯店那麼大的規模,你還占有股份,他心裡肯定不平衡,對吧?”
“這樣,你不就能夠讓他不高興了嗎?”
傻柱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
“有道理,我還真沒想到這一點,行,那就叫上他吧。”
“來,一大爺,咱們喝一個。”
易中海笑道:“其實吧,你跟許大茂已經很久了,誰也沒招惹誰,是不是?”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你們倆都長大了啊。”
“也不會為了點小事就撕破臉皮了。”
一大媽:“都多大了,也該長大了。”
“彆整天跟個小孩似的。”
傻柱有些不高興了,“一大媽,你說我這都還沒結婚呢,不就還是小孩子嗎?”
“老人不都說了嗎?沒結婚,多大都是個孩子。”
易中海:“那你要那麼說,老人也是孩子。”
傻柱:“行了,就這麼說定了啊。”
“明兒個啊,明兒個。”
第二天。
秦淮茹沒跟傻柱說一聲,早早地就去了冉秋月所開的飯店。
走進大堂,她找了一個服務員說道:
“姑娘,我找一下何雨柱。”
劉嵐正跟飯店經理在談話,聽到這話,急忙扭頭,原來是秦淮茹。
服務員:“哦,您找廚師長啊?”
秦淮茹一臉傲嬌地點了點頭。
服務員:“他在後廚廚房呢。”
劉嵐小聲對經理說道:“是廚師長的鄰居,我去看看啊。”
說完這話,劉嵐站了起來,朝秦淮茹走去。
“秦姐。”
“喲,劉嵐,你也在這兒呢。”
劉嵐笑道:“你也想不到我來這兒上班了吧?”
秦淮茹:“這合著食堂原班人馬都換了。”
劉嵐:“來來來,秦姐,來,坐坐坐,坐這兒。”
說著,劉嵐拉出一張椅子,而後坐到了對麵。
“我跟你說,現在啊你老不去食堂吃飯不知道。”
“那現在食堂變化可大了。”
“跟過去啊,那簡直是沒法比啊。”
“可是這服務的觀念變了。”
“人家現在也不叫食堂了。”
“都改叫餐廳了。”
“包給領導的親戚乾了。”
秦淮茹點了點頭,環視了一下,小聲問道:
“這老板沒在呀?”
秦淮茹總是懷疑傻柱騙她的。
總感覺這飯店不是大領導的孩子們開的。
甚至她感覺這是冉秋月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