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越想越鬱悶,他跳下床,走過去撩開門簾,往外看,外麵一個人影都沒有。
“一刀兩斷?行啊。”
“先把這些年領我的工資還給我!”
“要不然,你就等著肉償吧。”
傻柱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道。
秦淮茹是哭著回到家裡的,賈張氏一件,不由長歎一聲。
想了一下,賈張氏開口說道:
“行了,彆哭了。”
“現在啊,不管怎麼說,咱們還是要鎖著傻柱,不能讓他再去上班了。”
秦淮茹長歎一聲,說道:
“說的容易啊,他又不是一個小孩子。”
“我能鎖他一時,能鎖他一世?”
賈張氏:“那怎麼辦?”
秦淮茹:“我要知道怎麼辦,我就不會坐在這裡生氣了。”
“真是氣死我了!”
“這個傻柱,原來這麼多年對我都是虛心假意。”
賈張氏:“管他真心不真心的,他要跟冉秋月可以,讓他把房子留下。”
秦淮茹:“人家憑什麼啊?”
“我都還沒跟人家領證。”
賈張氏:“要我說啊,都怪你,你早跟他領證不就完事了嗎?”
“要領證了也不會出那麼多幺蛾子。”
秦淮茹不高興了,“我這還不是不想對不起東旭嗎。”
“這也能怪我。”
賈張氏:“反正,他要去上班,咱們就跟他攤牌了。”
“去可以,但房子必須留一個給我們。”
“我跟你說淮茹,不管他怎麼樣啊,就讓棒梗住在那,就不搬,這房子他給棒梗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秦淮茹:“現在啊,還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現在我就擔心傻柱會讓我這麼些年替他領的工資還給他。”
“你說我上哪兒去拿那麼多錢還給他啊?”
賈張氏:“還什麼還,就不還。”
“他又能怎麼著?”
“咱們領了就是咱們的。”
秦淮茹長歎一聲,搖了搖頭。
她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如果當初不那麼執著,答應跟傻柱領證。
她現在也不至於如此被動啊。
就在這時,小當從裡屋走了出來。
“要我說啊,傻叔早就跟冉老師暗中有來往了。”
“現在我甚至懷疑,冉老師那兒子就是他跟冉老師生的。”
賈張氏瞪著小當,沒好氣地說道
“不是,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還你懷疑,有你這麼懷疑的嗎?”
“哪壺不開提哪壺。”
“成心給我們添堵不是?”
“不是,你不睡覺起來乾什麼呀?”
小當一臉鬱悶地說道:“我睡得著嗎我。”
“那槐花啊一個勁地折騰。”
“她剛才找不著我媽。”
“她就琢磨,我媽肯定是去餐館找傻叔去了。”
“剛才他們倆吵架,她都聽見了。”
話音落下。
槐花鼓著臉走了出來,然後徑直朝外麵走去。
賈張氏連忙問道:“槐花,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裡?”
槐花停下腳步,轉過身,說道:“我找一大爺爺去。”
“這個時候,也隻有一大爺爺能把傻叔擺平。”
說完這話,見到賈張氏和秦淮茹都沒說話,槐花朝外麵走去。
看了一眼槐花的背影,小當看向一副死人臉默默垂淚的秦淮茹,輕歎一聲,走過去,坐到了她的旁邊,安慰道:
“媽,您就想開點吧,啊。”
“其實這事吧,我早就琢磨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