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閻埠貴的喊聲,三大媽慌慌張張地從屋裡走了出來。
當看到家門口一片狼藉之後,不禁驚呼:
“這,這怎麼了這是,這......”
閻埠貴快哭了:“這,這還怎麼了。”
“是傻柱。”
“不是,傻柱怎麼把我的花全都給我砸了?”
三大媽指著閻埠貴,責怪道:
“你,你怎麼又惹他了你?”
“不知道他就是個混不吝呢嗎?”
“怎麼還要去惹他?”
閻埠貴:“我,我哪裡惹他了?”
“我,我惹得起嗎我?”
“我不就是說了句公道話嗎?”
“秦淮茹多好的女人啊,多可憐啊,他傻柱居然還,還......”
“哎呀,我的花啊!”
三大媽心疼地說道:“完了完了,兩盆花就十塊錢沒了。”
“全完了這個。”
再說小當。
回到家裡,見到秦淮茹正默默地坐在家裡垂淚。
她眉頭一皺,坐到秦淮茹的身邊,問道:
“媽,您跟傻叔攤牌了?”
秦淮茹長歎一聲,說道:
“攤什麼牌,我也隻是想逼他跟我去領證。”
“可是,誰知道啊,唉,我現在終於明白了。”
“傻柱並不是真心喜歡我。”
“他喜歡的是冉老師。”
“小當啊,你也要有個心裡準備,以後咱這日子恐怕不好過了。”
小當:“沒事,我們都長大了,再苦也不會苦到哪裡去的。”
秦淮茹:“可是,你哥到現在還沒找到工作。”
小當:“他就是高不成低不就,嫌這嫌那的。”
“你都跟我傻叔說了什麼了?”
秦淮茹猶豫了一下,說道:
“我就說你要麼現在跟我去領證,要麼就離開四合院,跟你的冉老師在一起。”
小當:“不是,你怎麼能這麼逼他呢?”
“我和槐花都商量過了,他應該還在猶豫,到底是要跟您領證還是跟冉老師在一起。”
“現在好了,你這是逼他做出了選擇啊。”
秦淮茹:“我其實也不喜歡他,如果他跟冉老師在一起,不再回來那是最理想的結果。”
“但是,他的意思是那兩間房子他還要。”
小當:“傻了吧?”
“你不能這麼逼他啊。”
“你這麼逼他,盛怒之下他肯定會那麼說啊。”
“傻柱這個人吃軟不吃硬的。”
“難怪剛才見到我就怒罵我是白眼狼。”
“我都成了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的丫頭了。”
“我跟你說,肯定是那槐花沒理我傻叔,要不然他不能對我那樣。”
“他對我一向都很好的。”
秦淮茹:“反正就這樣吧,我也隻是跟你說說。”
“你彆跟你奶奶和槐花他們說。”
小當:“那現在咱們應該怎麼辦啊?”
秦淮茹想了想,說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
“還能怎麼辦。”
“話都說出去了,收不回來了。”
“反正呢,傻柱要是真跟冉老師在一起了。”
“後院聾老太太那房子,我跟他說了,就借給你哥住。”
“不管啊,反正不能搬就是了。”
“你哥將來是要娶媳婦的,他不能跟咱們住一起啊。”
“要沒有這房子,也不會有人看上你哥。”
小當:“對對對,我也是這麼想的。”
“不管傻柱怎麼說,就是不搬。”
“他又沒孩子,要那麼多房子乾嘛?住的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