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要乾什麼?
還有卡芙卡。
“這個方向…是居住區,不妙。”,延年眉心一蹙,拿出自己的佩劍,學著彥卿的方式,自己的禦劍飛行。
“彥卿,我先行一步。”
“年前輩——”
彥卿還沒反應過來,延年的身影消失不見。
竟然還會控劍,這嫻熟的手法,明顯也是一名用劍高手,真是越來越讓人好奇。
彥卿抿了一下唇,極速跟上。
在空中穿梭,延年很快來到列車組休憩的附近,因為穹的狀態不佳,所以瓦爾特與三月七暫時在這休息,順便聯絡丹恒。
三月七雙手負在身後,正焦急地來回踱步,為穹擔憂,早之前在貝洛伯格,她就察覺到穹的狀態不對勁。
現在看來,不是她看錯了,這絕對是要黑化的前兆。
等這件事結束後,要不要帶穹去看個心理醫生什麼的?
忽然聽到後麵有腳步聲,三月七迅速回眸,見是一名陌生的男人,還戴著古怪的麵具,立馬警惕,“你是誰?”
“神策將軍的親信,這是我的令牌。”
“附近有星核獵手,我正在追查他。”
延年拿出一塊牌子,景元親手雕刻,蓋著官章。
“啥?星核獵手,不會是厭吧。”
“它…一個小龍寶,正在替穹做治療,應該…不是壞人吧。”,三月七半信半疑,麵露遲疑。
“厭?”
“不,是刃,厭竟然也在。”
延年假裝思索,對著三月七一抱拳,“打擾了。”
說完,快步走入屋中,三月七欸了一聲,被瓦爾特按住肩,瓦爾特搖了搖頭,也走進屋中,眸中彌漫著警惕。
沒想到有他坐鎮,也沒感知到刃與卡芙卡何時來過。
屋中,穹躺在床上,厭沒了蹤影。
延年走了一圈,推開窗,若有所思,“他們是路過?”
“還是另有目的。”
走到床邊,穹的狀態好了許多,延年指尖亮起光,點在穹的腦門,以仙舟獨有的秘術查一查有沒有卡芙卡施展言靈術的痕跡。
穹睫毛微顫,突然睜開眼,應激地一揮手,嘴裡大喊,“我一定會殺了你。”
延年後退,被穹力量的餘波震掉了麵具。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穹又變強了一點。
“穹,你冷靜一點。”
三月七上前,神情擔憂。
穹猙獰地捂著臉,餘光瞥見陌生人的容貌,愣住,對方那無光的紅眸,讓莫名地安定了下來,下意識開口,“你是…誰?”
“神策將軍的親信,稱呼我…”,延年頓了一下。
不能說是年,豈不是讓他穹想起浣年。
“稱呼我為鏡吧,鏡花水月的鏡。”
延年點了一下頭,對穹說明來意。
“卡芙卡對你施展了一些術,但沒有危害,隻是讓你睡的更好了些。”
“既然他們已離開,那我便不在此停留。”
延年轉身,卻被穹牢牢地抓住手臂,穹的手勁莫名的大,三月七與瓦爾特甚至都聽見了哢嚓聲。
“等,等一下。”
恰巧此時彥卿走了進來,瞧見這一幕,立刻上前,眼睛圓瞪,一手劈在穹的腦瓜上,“放肆,將軍都不敢這麼用力。”
“年前輩,你沒事吧。”,就在彥卿轉頭時,延年已戴上了麵具。
遮住了自己與鏡流幾分相似的臉。
“無妨,我…不會感受到疼痛。”,延年擺了擺手,內心一緊,以為穹看出了什麼?
不可能,鏡年從未與穹見過麵,更何況,他隻是介紹了自己的身份。
穹摁著眉心,疑似在掙紮,許久,才從混沌的狀態緩過來,對著延年露出歉意的表情。
“抱歉,剛才失禮了。”
“我,我隻是。”,穹低語,眼眸黯淡,他也不知為何對麵前這個陌生人忽然有一種特殊的感覺。
但這感覺轉瞬即逝,就像見到舒言,素雲時,內心總會悸動。
他阻止不了,但他現在極為厭惡這種感覺。
因為那些他內心悸動過的人,全死了。
現在的他滿腦子憎惡著黑袍少年,已經開始淩亂。
“我明白,小兄弟應該是做噩夢了吧,這個給你,有安神的效果。”,延年將一張折疊成三角形的符遞給穹。
穹沒有抬頭,道了一聲謝,便起床離開。
彥卿覺得穹挺怪異的,而且那符…貌似景元也有。
他也想要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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