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心花生米卡芙卡:諸位,聽我分析,一個惡毒的人怎麼會在撤退時帶上應星呢,這個很有問題,我投大師兄是故意的一票。】
【紅燒魚嘎嘎炫:理由呢?或許隻是自己怕責罰罷了,畢竟是「大師兄」。】
【左擁青雀右擁符玄:你陰陽什麼?現在日記隻播到二而已,我覺得大師兄就很溫柔,而且看應星的反應,和之前前瞻的pv區彆很大或許是知道了什麼?】
【紅燒魚嘎嘎炫:我慌?好——咱們走著瞧,不是我女裝。】
電腦前,「萬葉之貓」背後冒出冷汗,過場pv裡有太多細節在向他表明事情遠沒有表麵上看到的這麼簡單。
一些粉絲因為充分相信他,一直站反派,甚至要和他一起單身十年、二十年…
畢竟他可是個「內測玩家」,哈基米的大主播,播崩鐵前的幾款遊戲時,每一句話都有重大含金量。
拿出手機一翻,站內已冒出好幾個視頻,清一色地抨擊餘墨。
題目叫:《一群人還垂死掙紮,頭號主播「萬葉之貓」早已告訴你一切》
“完了,這節奏,我肯定掉粉。”,「萬葉之貓」嘴角一抽。
他告訴個毛,在崩鐵前,他一無所知,和新人一樣。
隻是沒人懂他,才造就現在的局麵,果然還是話多了——
「萬葉之貓」努力壓下跳動的眼皮,繼續玩遊戲,畫麵中,延年按照方法關掉丹爐後,幾人打算繼續前行時,穹卻發現背後的馭呆身體發熱,喚了幾聲無人回應,立馬查看情況。
“馭老,醒醒。”,穹翻找著自己背包中能恢複血量的藥,喂進馭呆的嘴裡,但情況並沒有好轉。
馭呆的皮膚上蔓延著金色的絲線,如同裂縫一般,從額頭延伸至腿部。
這是什麼病?
穹愣住。
“穹,這場霧…雲騎撐不久,你去關第二處丹爐,我帶著馭老去第三處丹爐…藥也在那。”
“我用鱗片製作成燈籠…給。”,延年指尖掠過馭呆的鼻間,發現對方的呼吸微弱,心頭一顫。
沒有太多猶豫,延年拔下尾巴上的鱗片,手中的黑線交織,編成一個燈籠的模樣。
黑色的光,漆黑而不耀眼的顏色,卻驅散了白色的霧。
將其遞給穹,延年背起馭呆,眨眼消失在原地。
“等等,厭——”,穹還沒反應過來,延年的身影已被白霧淹沒。
站在原地,穹眉頭一皺,眸中閃過一絲疑惑,厭的舉止有點奇怪,從小龍寶出現以來,就一直圍著自己轉,沒讓他單獨行動過。
雖然是一種解決方案,但厭是不是有點太主動了,他還什麼話都沒說。
就如此將他一個人留下。
簡直就是在變相地說:“我走了,你也不會有事的!”
而且對一切淡漠的厭會救人嗎?
“是我多想了吧,厭隻是知道我放心不下馭呆,所以替我去,畢竟厭的速度確實比我快。”
“這是救人的最好方案。”,穹反複自言自語,試圖將那股不安說服,看著手中的燈籠,眸光一沉,心底莫名騰起一股躁氣。
最好的方案…也不能如此糟蹋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會疼的吧。
這時屏幕上提示——玩家將操控厭繼續前進,遊戲以雙線展開,和穹一起解決丹爐問題。
延年化為十七、八歲的模樣,背著馭呆,在「萬葉之貓」的操控下往第三處丹爐的方向跑,界麵的右上方出現一個十分鐘倒計時。
“又搞計時?”
“喂喂喂,彆嚇我,馭…總之彆死。”,「萬葉之貓」噎了一下,那些回憶確實看的他心頭微熱。
雖然他一開始挺討厭這三人組的。
【哈基米還我李素雲:怎麼都好,我真是被搞怕了,求求彆死在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