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刃的狀態不佳,卡芙卡並未立刻離開,而是守著刃。
視角轉向卡芙卡,界麵提示卡芙卡為可操控角色。
「萬葉之貓」跟著路標,穿梭在小巷之中,來到一處偏僻的屋,微風吹過,屋簷下燈籠搖晃,窗戶上隱約可見有青年盤腿坐在床上,胸口輕輕起伏。
卡芙卡倚著牆,界麵上出現兩個選項。
選項一、給刃。
選項二、暫時保留這未知的物品。
評論區中玩家們激烈的討論,尤其是刃玩家,一直糾結選哪個,反倒是景元玩家沒了聲。
刃玩家邪魅一笑,故意幾個景元廚,來一波小小嘲笑,“景元廚怎麼不浪了,再高聲讚揚「羈絆」啊——不是說好長長久久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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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風水輪流轉,爽了!”
刃玩家一頓輸出,嘚瑟地翹起尾巴,過了許久,一名景元廚發了一個神君豎中指的梗圖。
“嘚瑟啥,我的基友隻是失蹤,又不是死了,還有牢景與牢鏡可是青梅竹馬,伴了幾百年,是目前相處最長的基友,什麼含金量我不說了好吧。”
“嘖嘖,可是大師兄嘛,我覺得還是選二吧,沒準選一,大師兄就——”
“景元玩家閉嘴。”,刃玩家怒吼。
兩方又開始爭吵,瘋狂鬥圖。
刃玩家搬上了鏡年的黑白照,景元玩家立刻回擊餘墨的黑白照,互相痛擊對方的傷口。
沒有痛,隻有更痛,玩家們逐漸以此為樂。
其餘玩家圍觀,看個樂子,唯獨穹星的玩家擦了擦浣年、舒言、李素雲的黑白照,然後蹲在厭的半黑白照前,深沉祈禱。
“保佑保佑,厭一定要早點醒來。”
對於兩個選項,「萬葉之貓」沒有很糾結,選擇了一。
明知有刀為何不避?
因為好奇。
卡芙卡輕輕推開門,將木簪放在桌上。
刃閉著眼眸,“是什麼?”
“有人托我轉交給你,常見的樹枝,平平無奇。”
哢嚓,卡芙卡關門離開,刃的臉色毫無波動,依然在調息自己的精神狀態,讓自己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夜深,淺攜一抹淡然,讓人微醺。
一片還有點微光的火紅羽毛從刃的胸口滑落而出,飄至枯木上,讓其重新長出鮮豔的花,花瓣脫離簪,落在刃的發間。
刃的睫毛一顫,思緒忽然便沉,不知為何…有一種要死去的感覺。
這是他夢寐以求的感覺。
死亡…降臨。
不對,他不會死,是誰在讓他短暫的沉眠,是鏡流嗎?
隻有她。
刃睜開眼,人影幢幢,他站在一個角落,彼此彼伏的叫賣聲不絕於耳,撲鼻的香味讓人分不清真假。
好多人,但是沒有一張熟悉的麵孔。
這裡是哪?
“年輪中又見草木深,簷下雨落無故人,回憶斑駁,我卻還在等歸人。”
哀婉的唱腔劃過耳邊,是如此的熟悉與眷念,刃眼眸顫動,推開人,往聲音的源頭跑。
路邊的鏡麵倒映著白發紫眸的青年,仿佛一切從未發生,時光倒流,切斷離彆的分叉口,隻留下美好的結局。
路的儘頭,刃停下,孤冷的月光黯淡似水,樹下,已白發的青年坐在河邊,披著衣裳,低吟著戲曲,身後,兩隻小狐人靜靜地站著。
“大師兄。”
這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刃走上前,可每前進一步,那人便更遠。
似乎兩人隔著不可跨越的距離。
“餘墨大師兄!”,刃下意識地呼喊,記憶宛如潮水般湧來,跑的跌跌撞撞,心中的渴求呼嘯而過。
河麵上浮現他略顯蒼老的麵容,是沒受倏忽賜福的樣子,承載著一段滄桑的故事。
“餘墨!”
青年仿佛聽到了呼喚,微微回眸,白色的發絲飛揚,臉是如此的模糊。
“小應星…你。”
“回家了嗎?”
聲音斷斷續續,刃胸口難受,伸手想抓住青年,可再度回神時,卻是屋中的床上。
“發生了什麼?”,刃捂著臉,怎麼也想不起那張臉。
“那張臉,那張臉,為什麼看不清!”
刃語氣壓抑。
望向桌上,那兒沒有卡芙卡說的東西,隻有一直貼身帶著的羽毛,不知何時飛到了那裡。
光芒似乎有了些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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