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美吧,謾罵吧。
渴求吧,唾棄吧。
都會成為他的人氣值。
不會再有人知道真相——
「萬葉之貓」親自將自己的下巴閉合,正打算操控鼠標,卻發現劇情cg還沒結束。
一聲曼妙的輕笑劃過耳邊,修長的手相碰,發出清脆而有節奏的掌聲。
“十王這是在找誰?”
“沒準我能幫上忙。”
卡芙卡從後方的暗影中走出,玫瑰色的眼眸輕抬,唇角微勾。
“星核獵手…你們不是已經走了嗎?”
“景元早已下逐客令,速速離去。”,延年微微回眸,冷瞥了卡芙卡一眼,頭也不回地離開,才走幾步,前麵寒光一閃,破碎的劍攔住了去路。
血色的瞳孔透著冷冽,刃緊盯著眼前的小白貓。
延年本想下意識移開視線,但一旦移開,就是心虛。
他會被刃敏銳的直覺看穿——
一路上早就察覺有人在遠處偷摸跟著他。
沒想到是刃。
“看什麼?”,延年冷淡地開口。
“嗬…我要見鏡流。”
刃沒有收回視線,眼神反而越發深沉,也不廢話,開門見山。
“哦?”
“不知你找仙舟的罪人何事?”,延年眼眸微眯,“你身上有著誰的一縷殘魂,不過快要湮滅了——”
“本就是已死之人罷了,不如讓他解脫。”
“閉嘴…我再說一遍,帶我去見鏡流。”,劍鋒離延年的脖頸近了一點,刃狹長的眼底儘是陰鬱。
“或者…我們在此交手。”
“附近是居民區,到時…死多少人,十王也該掂量掂量。”
“刃,你的前塵往事,在十王司均有記錄…我知道你要乾什麼。”,延年麵無懼色,嗓音深沉而低啞。
“威脅我…不要搞錯了,如果你傷及無辜者一分,就永遠彆想得到——朱雀翎。”
“但是很可惜…不管如何,朱雀翎,是不會給你的。”
事關鏡流,延年不會讓步。
所以…隻能請餘墨去死了。
紅劍出鞘,延年瞬間化為人,寒芒劃破夜空,劍氣縱橫,刃一點不閃,任由劍氣割傷身體,與延年交鋒。
“還真是像…和鏡流。”
刃望著近在咫尺的麵容,不知為何呼吸逐漸熾熱。
白發紅眸…明明是一張完全讓人喜歡不起來的臉,和鏡流最大的區彆隻在於輪廓多了幾分硬朗,以及——溫柔卻暗藏鋒芒的眼。
越是凝視,就越是沉淪。
靈魂…被名為戲子的水袖纏繞,看麵具千變萬化,唯有真心不變。
“你…”,刃手中的劍莫名放下,被延年刺進胸口。
延年手一顫,瞳孔縮了一下,想要抽回劍,卻被刃撫摸住臉龐。
刃指尖的力氣忽然變大,仿佛在撕扯麵具一樣,深深地探進冰冷的肌膚之中。
沒有溫度的偃偶之軀…留不下滾燙的鮮血,一點點澆滅刃眼底的瘋狂。
一腳猛踹在刃的腹部,延年摸著破相的臉,眉頭緊蹙。
“刃…看來,你是想再進幽囚獄了!”
刃摩挲著指尖,回味著接觸的味道。
冰冷的觸感讓他清醒,可壓不住想靠近的衝動,再度化為強烈的渴求——那似乎就是麵具,可真實提醒他不是。
不是卻還想撕裂它,直到…與自己想象中的眉眼重疊,才配的上這樣的眼眸。
懷裡的枯木輕顫了一下,讓刃恢複了清醒。
看著鏡年臉上的傷口,刃眼神閃爍了一下,沒有說話。
見刃沉默,延年心中火大,正想名正言順地教訓他一頓,卡芙卡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十王,我勸你還是帶我們去找鏡流好。”
“不然…他們可就危險了。”
延年轉身,隻見卡芙卡手中的槍抵在昏睡的丹恒和白露的腦後,對著延年露出美麗而危險的笑容。
“真是大意…十王,自作自受。”
“所以…請帶路吧。”,卡芙卡扣動扳機,微抬下巴。
延年握緊劍柄。
原本接下來的計劃,是去金人巷引走景元,避免穹與林澤的接觸被打擾。
倘若沒有景元突然出現在丹鼎司,他再上一個計劃是去找景元,聽聽景元對鏡流的密謀究竟有什麼看法,再共同確定一個時間,讓丹恒和鏡流碰麵。
如果景元問起信物,他就以黑袍少年為借口,順便補充一下劇情,但是幕後黑手依然不能說,還得讓幻朧背鍋。
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好…我帶路。”,延年收劍回鞘,暫時妥協,瞪了一眼刃。
屏幕外的景元廚異常憤怒,開始指責刃。
【景元和基友一生一起走:大膽,刃,你竟然敢傷我的基友!還破相了,趁我不在,如此猖狂,吃我一發神君大炮。】
【鏡年在做春秋大夢:刃,你沒事吧,打人不打臉啊!你完了,等著被景元和鏡流削吧。】
【仙舟青雀的麻將:可惡啊,真是卑鄙的外鄉人,竟然挾持丹恒和白露。】
“大膽,卡芙卡,我勸你速速把槍放下,竟然敢指我的丹恒!”
直播間中,「萬葉之貓」直接跳了起來,狂噴,精神發癲。
呀咩羅,這破劇情簡直要了他這個丹恒廚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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