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人武功在江湖上算不得二流,隻能算是三流的人物,但此刻同仇敵愾,以命搏命,一時間刀光劍影,勁風呼嘯,竟也聲勢駭人!
“太行五義?怎麼是你們這幾個笨蛋?”韓貞眉頭一皺,直接迎上。
“受龍嘯雲恩惠的人多不勝數,怎麼就你們五個過來?”
他身形一晃,如鬼魅般切入五人合擊的縫隙之中,一雙肉掌翻飛,或拍或拿,或點或戳,精準無比地迎向攻來的兵刃。
隻聽“叮當”、“噗嗤”之聲不絕於耳!
韓貞的武功遠在五義之上,手法刁鑽狠辣,更兼內力深厚。
一個照麵間,使判官筆的老三隻覺手腕劇痛,筆已脫手;舞鏈子槍的老四被他一掌拍在槍身,鏈子倒卷回來,險些砸中自己麵門!
賀雄的砍山刀勢大力沉,一招“力劈華山”當頭斬落!
韓貞卻不硬接,側身避過刀鋒,食中二指並攏,快如閃電般點向他腋下要穴。
賀雄隻覺半身一麻,刀勢頓時潰散,心中大駭,踉蹌後退。
“大哥!”使雙鉤的老五見狀,目眥欲裂,雙鉤一上一下,剪向韓貞腰腹。
另一側使板斧的老二也咆哮著揮斧猛砍韓貞下盤。
“蚍蜉撼樹!”韓貞冷笑,身形滴溜溜一轉,巧妙避開雙鉤板斧,順勢一腳踹在老二心口。
老二悶哼一聲,倒飛出去,撞斷數根青竹才落地,口中噴出鮮血。
幾乎在同一時間,韓貞反手一抓,精準地扣住了老五持鉤的手腕,運力一拗!
“哢嚓”一聲脆響,腕骨立碎!老五發出一聲慘叫。
戰鬥爆發得快,結束得更快!
兔起鶻落之間,太行五義已倒下三人,重傷兩人,隻剩下賀雄和使判官筆的老三勉強站立,卻也是傷痕累累,氣息萎靡。
實力的差距,如同天塹!
他們甚至連靠近那頂軟椅都做不到,更彆提傷到椅中那人分毫。
“龍嘯雲對你們有什麼恩惠?”陸九淵問道。
“一飯之恩!”賀雄說道:“當年我們兄弟到北邊來討生活,身上的錢被偷了,餓了三天,幸虧是在龍四爺的府上吃了頓飽飯,討了二兩銀子,這才回到家。
此恩此情,銘記在心。
如今恩公一家被殺,彆人怎樣我們不管。我們兄弟,定要為恩公報仇。”
“以你們的實力,想填飽肚子很容易!”陸九淵低聲說道。
“你把我們當成什麼人了?我們太行山五義行的端,坐的正。
餓死從來沒有偷過人一文錢,沒有搶過半個麵餅。
身上的每一文錢,都是我們自己賺來的,乾乾淨淨。”
老二瞪著眼睛說道,嘴角還淌著血,眼神卻倔強得像頭牛。
“那為什麼暗箭傷人?”
“我們打不過你,要殺你,自然要用暗器!”老三毫不猶豫的說道:
知恩圖報,不惜性命,不持強淩弱,不偷不搶,
陸九淵坐在軟椅上,看著這五個武功平平、卻硬氣得可笑又可敬的漢子,沉默了半晌。
他指尖把玩著那幾枚接住的暗器,
“一飯之恩,以命相報。”陸九淵的聲音聽不出情緒,“是條漢子。可惜,蠢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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