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歸元氣,不過如此,不值得忌憚。真正的心腹大患,還是金剛不壞神功!
算上這次,成是非總共使用了三次了,還有兩次!
神侯擺擺手,屬下告退離開。
“沒有人,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我!”朱無視的拳頭緩緩握緊:
“素心,我一定要讓你成為天下間最尊貴的女人!”
東瀛,柳生新陰派道場。
櫻花飄落的庭院中,柳生但馬守緩緩收起竹刀,接過弟子遞上的密信。
"父親?"一旁的柳生飄絮察覺到父親的異樣。
柳生但馬守將密信遞給她,聲音低沉:"飄絮,準備一下,我們即刻動身前往中原。"
"計劃要開始了?"柳生飄絮快速瀏覽密信,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父親大人,我柳生新陰派的劍法已臻化境,何必趟中原這灘渾水......"
"你不懂。"
柳生但馬守打斷她,目光望向遠方,"東瀛太小了,就算我們新陰派劍道冠絕東瀛,依然隻是在彈丸之地稱雄!"
“如果,助神侯登上皇位,我們柳生新陰派,才能真正的冠絕天下。”
柳生飄絮垂首看著密信上簡短的幾行字,指尖微微發涼。
她不是懼怕中原武林的深不可測,而是本能地察覺到,父親決定的背後,那是一場足以吞噬一切的巨大漩渦。
“冠絕天下……”
她輕聲重複,抬起清冷的眼眸,“父親,神侯,當真是值得托付整個新陰派未來的明主嗎?
他在中原權勢滔天,其人心機深沉,恐非善與之輩。”
柳生但馬守轉過身,堅毅的麵容在斑駁的櫻花影下顯得格外冷硬。
“正因為其心機深沉,野心勃勃,我們才有可乘之機。
中原有句古話,‘飛鳥儘,良弓藏’。神侯如今用得上我們,便是我們索取代價之時。
待他大事已成,我柳生新陰派早已根植中原,屆時,即便他想過河拆橋,也需掂量掂量代價。”
他頓了頓,目光銳利地看向女兒:“飄絮,你天資絕世,遠在你姐姐之上,如今已得我劍道九成真髓,此去中原,正是磨礪之機。”
“是,父親。”
柳生飄絮不再多言,躬身應命。
“姐夫……我要來中原了!”
數日後,父女二人帶著數十名精銳弟子,乘船悄然渡海,踏上了中原的土地。
夜色深沉,天下第一莊內一片寂靜,唯有陸九淵書房內的燈火還亮著。
他正在燈下翻閱一本醫書,忽然,窗外傳來一聲極輕微的破空聲,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掠過庭院,無聲無息地落在了書房門外。
“督主大駕光臨,何不進來一敘?”
陸九淵頭也不抬,淡然開口,仿佛早就料到會有此訪。
門外靜默一瞬,隨即傳來一聲纖細柔和的低笑。
書房門被輕輕推開,一身東廠督主蟒袍的曹正淳緩步而入,臉上帶著標誌性的謙恭的笑容。
“國舅爺好敏銳的感知,雜家才剛落地,就被您發現了。”
曹正淳笑著嗓子說道。
“督主深夜來訪,想必不是來誇讚陸某耳力好的吧?”陸九淵放下醫書,抬眸看向他,眼神平靜無波,“請坐。”
曹正淳也不客氣,在陸九淵對麵的梨花木椅上坐下,翹起蘭花指捋了捋鬢角的白發:
“國舅爺是爽快人,那雜家也就開門見山了。那日國舅爺救了太後她老人家,咱家至今還未曾拜謝。
今日夜訪,要謝過國舅爺大恩。”
說罷,起身便是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