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婷在發出實名舉報視頻後的當天下午鐘亦就安排的人將她護送到了國外。
所有證據悉數交給阮兮,至於是拿來威脅阮家還是交給警方,都由阮兮決定。
而駟城一中也因此臭名昭著,管理層和涉事教師悉數做開除處理。
曾經因高升學率被封神的學校一夕之間跌落穀底,成為喊打的存在。
這次的熱搜阮兮沒花錢維持熱度,涉及教育,無需她刻意維持也一定會鬨得全民皆知。
至於陳芷晴的新聞,目前來說駟城圈子人人皆知即可,撤了就撤了,阮兮不在意。
而阮家的雷已經接二連三在駟城上層圈子徹底炸開,現在人人自危,生怕被阮氏波及。
灰姑娘與白馬王子的故事再次被提及,豪門婆婆欺壓至流產,被丈夫騙做同妻,簡直可憐至極,一時間網友紛紛為李耳爾打抱不平。
還有不少網友翻出之前陳芷晴成人禮那天的新聞,更加佐證阮俊澤和秦獻早有首尾,兩人在網上被罵得體無完膚。
而阮俊澤過去為維護陳芷晴常以權勢壓人,無數被他欺負過的人此刻紛紛實名討伐,網友紛紛稱呼他為,立不起來的繼承人。
原本有望成為駟城前三的企業,一夕之間市值蒸發大半。
而阮兮此前埋下的雷,此刻悉數爆炸。
陳芷晴慈善作秀,捐出的善款是空頭支票被多家官媒點名嚴厲批評。利用好友新聞抬高自己聲望,靠近她就會變得特彆倒黴,陳芷晴一中災星名號在圈子裡徹底傳開。
陳佩琳小三上位,私生子比原配孩子還大兩歲,網友怒斥其德行有虧,不得好死。
阮宏昇拋妻棄子,嫌貧愛富,當代渣男之典範,阮氏官博因他淪陷,公司產品紛紛被抵製。
陳佩雄收受賄賂,和阮宏昇官商勾結,直接被帶走。
阮家。
一家四口分坐在客廳沙發的幾邊,沉悶的氛圍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阮宏昇眼底烏青,臉色陰沉,眼裡布滿紅血絲,西裝也皺皺巴巴。
阮俊澤則一臉慘白,眼眶猩紅,臉上還有一個巴掌印,是阮宏昇剛打的。
陳佩琳和陳芷晴亦是麵色憔悴,發絲淩亂,雙眼紅腫,滿臉愁容。
陳芷晴現在手機都不敢開,之前有多風光現在就有多狼狽,那些嘲諷,辱罵,戲謔擾得她不得安寧。
明明之前都好好的,為什麼突然會變成這樣......
陳佩琳亦沒想到她一直引以為傲的婚姻和家庭此刻竟變成彆人眼裡的笑話,網上那些討伐刺痛她的眼,可當初......
她看了眼臉色蒼白的阮宏昇,終究還是不忍心責怪。
阮俊澤從未有過這樣的體會,活了22年,他竟成了個笑話。現在他的身份上不了台麵,他的感情被人譏諷,連過往維護陳芷晴做的那些事都被拿出來討伐,可他妹妹似乎沒有一點歉意......
靜謐又壓抑的氣氛裡誰都沒有開口,直到一通電話打破寧靜。
阮宏昇立馬接起,“人帶回來了嗎?”
秘書支支吾吾道:“阮兮不在烏樹鎮,她很多年前就已經離開再沒回來過。”
阮宏昇震驚起身,“什麼叫不在烏樹鎮?她不是回去參加高考了嗎?沒有在烏樹鎮生活是什麼意思?不是讓你派人跟著的嗎?”
秘書:“他們跟丟了,找了幾天沒找到人。我跟當地教育局和政府反複確認了好幾次,阮小姐的戶籍早就不在烏樹鎮,這些年她也沒有回過烏樹鎮。”
阮宏昇感覺腦袋裡有什麼東西嗡嗡作響,還有些發暈。
‘砰!’他怒摔手機,隨後盯著陳佩琳問:“你之前找人查的阮兮資料還在嗎?可有記錄她在烏樹鎮的生活?”
陳佩琳晃神一瞬,有些不解為什麼提到阮兮,回憶了下當初那份調查資料,她如實回道:“已經丟了,不過我記得資料有寫她是吃百家飯長大,也曾在餐館打過工。”
阮宏昇追問:“可否屬實?”
陳佩琳:“排查走訪了烏樹鎮大半居民,有些居民家裡還有阮兮的照片。”
阮宏昇皺眉,“照片?”
陳佩琳點頭,“和當地居民的合照。”
阮宏昇隻覺晴天霹靂,所以她知道他們會再次查她,提前布好局等他們跳進去,為的就是光明正大回阮家報仇。
阮宏昇來不及去思考阮兮怎麼做到的,他慌忙拿出手機撥通顧文華電話,現在隻有顧家出手才能壓得住這鋪天蓋地的新聞。
這次,他認栽!
因著顧家出手,阮家的新聞雖然沒有鬨到全國皆知,但駟城卻無人不知。
大大小小的宴會酒局無人再邀請阮家。
陳芷晴掃把星的名聲徹底坐實,各家父母紛紛要求自家孩子切斷和陳芷晴的關係,哪怕如今的她是顧家未來少奶奶。
風水這個東西,官場人和生意人最是相信。
阮俊澤的名聲則是徹底被毀,秦獻媽媽黃婉女士更是直接跑到阮家將人罵得狗血淋頭,然後隔天便將秦獻打包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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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獻有過太多女朋友,加上秦家暗地操作,兩人的緋聞裡阮俊澤成唯一的罪魁禍首。
陳佩琳失去陳佩雄這一靠山,阮宏昇對她的態度急轉直下,小三身份板上釘釘,富豪太太們連夜將她踢出所有群聊。
~
阮兮前兩天一直沉浸在江堯的事情裡,嚴麗麗的電話她都沒接到,隻是回複消息說晚回駟城兩天。
她還是決定等到京城再告訴他們真相,現在讓他們以為自己還在烏樹鎮好了。
替考的幕後黑手被曝,幾大企業都被波及,阮宏昇肯定已經知道是她所為。
按照他的性子,絕對會暴怒而且還會給那幾家添油加醋,讓他們找她麻煩。
為了嚴麗麗他們的安全,這段時間不見麵更好,剛好她也不想去做電燈泡。
阮兮起身往公寓外走,同時給鐘亦發了消息。
一小時後,阮家彆墅。
阮兮站在大門口,視線淡淡的落在彆墅二樓露台,阮家兩兄妹夏天招待客人的用地,那是她上輩子一直未能踏足的地方。
如今看來,倒是比以前寂寥了幾分。
她抬腳往裡走,鐘亦跟在身後,高大的身材,冷肅的麵容再加上一身腱子肉,乍一看,還真像黑社會的。
與平時的熱鬨不同,今天的阮家格外安靜,平時前後忙碌的傭人也不知所向,整個彆墅都透著寂靜蕭條之感。
以往大開的一樓大門如今也是門鎖緊閉,阮兮抬手按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