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琳就那麼流淌著在漆黑中,冷白的肌膚卻又反著光,像是林中沼澤裡的女妖。
將闖進這裡的男人所迷惑。
而男人隻是將女妖從漆黑的泥濘中撈起,抱著琪琳站在了那反射著暖色的客廳裡頭。
如墨一般的長發披散著,從男人的臂彎處垂下,搖擺抖動著如同暗夜當中的枝芽黑影。
琪琳抬起了修長冷白的手臂朝著主臥裡頭指了指。
緒風便抱著進入了房間。
自動亮起的水晶燈照亮了房間,這房間裡並不像是普通小女生一般可可愛愛。
反倒是透著幾分乾練。
配套的漆對比屋外裡頭微微發藍的暖,屋裡頭更加白了幾分,可那白色裡頭卻有一張寬大的席夢思床。
上麵鋪著鵝黃色鴨子床單。
整理的一絲褶皺都沒有。
那垂下的烏發先接觸到了那鵝黃色的床單,然後便是躺在上頭的人卷起的褶皺。
將能放下的壞男人似乎想起身一下,卻已經被勾著頸脖拉下再一次親吻上。
緒風在那幾乎勒死自己的纏綿當中選擇了放棄掙紮,就這麼不方便的親吻著。
那件黑色的內裡已經皺的不成樣子了,終於遭到徹底拋棄。
壞女人莫名的有些害羞了起來,大概是因為男人身上還整整齊齊的。
她有些不滿的輕輕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更加不肯讓他起身。
他若是直接起身,豈不是從上到下那麼盯著,壞女人也是會害羞的。
於是拉著他輕咬著他,從唇上咬到下巴,然後又到了那喉結。
用著他的胸膛遮掩著自己。
細細的用那小白牙輕咬著,然後滿意的看著男人皮肉上一點點泛起了紅。
中間是被齒與唇弄出的皮肉鮮紅,而向外擴散層疊的是那水色的口紅印。
壞女人努力將自己冷白的身軀蜷縮在男人的胸膛,伸出那透明的指甲輕輕刮撓著喉結帶下了一點點紅色。
“怎麼就沒有人研究出一個永不掉色的口紅呢?”
“唔!”
壞女人這麼輕感慨著。
緒風給出了真心的回答。
“要是換個永不掉色的口紅,下次想換彆的顏色很不方便吧!”
壞女人有著被安撫後的歡喜,又帶著彆的不高興。
“你果然是壞男人。你瞧,這不是挺會說情話的嗎?”
“可是您忘了,最早是薔薇買了一排的口紅回去喲。”
“壞男人,不過才兩個女人就快搞不清楚了嗎?”
緒風清澈的眼睛看著喋喋不休的人有些無奈。
雖然會撩但其實並不擅長做渣男的家夥,隻能扯開了自己的襯衫。
扣子輕彈著掉落在琪琳那冷白的肌膚上,然後彈到了鵝黃色的床單上,白色的扣子反射著一點點的暖色光澤。
白襯衫敞開了。
“真狡猾。”
壞女人這麼感慨著,然後吐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