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憨憨就這麼傻不愣登的一路跟隨,在夢中觀看著他們歡樂。
看著他們回到了獨屬於琪琳的小屋,打開了燈。
帶點昏黃的暖色,驅散了小房間裡的暗。
看著緒風輕摟著幾乎要纏在自己身上的琪琳,掃了一眼煥然一新的屋子,聲音輕輕的帶著笑意。
“你還真是個小壞東西。”
緒風就這麼輕輕的吐槽著。
再次來到這棟房子裡頭,和上次不一樣,原本到處被白布遮蓋著防塵,一看就是許久沒人住的樣子。
再來已經是結結實實的打掃過一遍,上麵遮蓋防塵的白布早已扯開。
玻璃擦洗後亮到能反照出兩人纏繞在一起的身軀。
在玄關的鞋架上還擺了香瓶,似乎是為了驅散屋裡的黴塵味,專門選好的柚子香,淡淡的縈繞在整個房子裡。
在一抬頭往客廳,茶幾上放著一個透明的玻璃花瓶裝著清亮的水,幾枝色彩豔麗的花朵插在裡麵。
緒風輕輕的捏了捏琪琳的臉。
“早就準備好了,還非要惡意挑釁。回頭薔薇氣急了打你我可不幫忙,畢竟我是個壞男人嘛!”
琪琳隻是雙手環繞著緒風的頸脖,踮著腳尖歪著腦袋蹭來蹭去。
“那偷情是這樣子的嘛,總得備一個秘密基地。”
她這麼說著,然後踮起了腳吻了上去。
緒風伸出了手緊緊摟著她的腰,許久才終於分開。
分開前,壞女人依舊咬著男人的下唇,將那嘴唇拉得老長,那小貝齒還時不時摩擦著帶著點威脅,用小牙尖輕輕咬著。
看起來想要報一報被壞男人勾引的仇。
但真的用力咬了一下又舍不得了。
又用舌尖輕掃著那淺淺的齒痕。
兩人半摟半抱朝著主臥而去。
緒風看著床頭的銀色手銬挑了挑眉,有點好笑的點了點壞女人。
壞女人的呼吸窒了一下。
將人扯到床邊時,探出一隻手把手銬往床頭櫃裡藏了起來。
臉上訕訕笑。
“這次不許。”
壞女人這麼倒打一耙著。
壞男人站在旁邊表示抗議,抗議的將女人壓倒在重新鋪好鵝黃色的床單上。
呼吸撲在頸脖上,讓琪琳原本嬉鬨蹬動的腳安靜了下來。
“上次明明是你怕我跑了,把我銬住被反殺了,把責任全推給我,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
壞女人不想聽,並且親親了他。
實際上,壞男人在看到那銀色金屬手銬時也有一些控製不住的回憶著。
好吧,毫無疑問這又是壞女人的小心機。
隻是男人並不在意,反而如她所願,讓壞女人感知到這些小花招帶來的後果。
壞女人終於安生了些,使不出壞了。
而就在夢中回望這一切的太陽。
身上的炙熱越發往外擴散著。
蕾娜就那麼看著自己的好閨蜜被親吻著,眼角滲出的淚,喉嚨控製不住的發出輕哼。
即使是蕾娜這個小憨憨,因為百無禁忌以及好奇,早就知道這些生理知識。
但依舊有一種打開新世界門的感覺。
尤其看那兩人糾纏在一起時,與自己看的某些視頻根本就不一樣。
他們是完美的,即使是那麼原始的畫麵都帶著唯美。
女性對這種總是尤為追求些。
他們甚至會因為情去演一些小劇情,自家閨蜜像隻貓一樣纏著男人,誘惑著他,偶爾又耐不住的向他求饒。
風輕輕吹動著簾子,那是帶著輕薄的黃。
男女在那輕薄的窗簾下朦朧隱現著。
小憨憨有些愣神。
她抬起手,輕輕的在自己的唇上點了點,看著有些呆傻傻的。
直到緒風抬起頭,似乎往夢的裡麵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