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不約而同的在族長秦海與大長老的身上,來回移動。
大長老置若罔聞般,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
見狀,秦長庚鬆開小蘭的腰肢,緩步地向前走出幾步。
他仰著脖頸,麵帶嘲諷地看向秦九夜,譏誚的道,“就算是你秦九夜活著,又能如何?”
“我秦長庚身負烈陽虎靈脈,主殺伐之力!”
“便是放眼與我秦家齊名的家族之中,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你回來,就能與我爭奪少主之位了?”
秦海渾濁的眼珠子裡,爆發出滔天的怒火,望向秦長庚,盛怒的道,“秦長庚,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加害我秦家少族長!?”
秦海周身血氣狂湧,宛如一頭暴熊,朝著秦長庚呼嘯而去。
“族長,您太偏袒秦九夜了。”
一直端坐的大長老放下茶杯,眉頭一擰,渾身一震,血氣洶湧而出,一頭凶猛的斑斕猛虎,從秦長庚的身後猛地撲向暴熊。
將秦海震懾的威壓,雙雙抵消。
其餘四位長老見狀,都是連忙開口勸說道,“族長,秦長庚畢竟是烈陽虎靈脈,是我秦家年輕一輩,血脈最為強盛者,是少族長一位,最有力的競爭者!”
“便是秦九夜父母曾經為我秦家立下汗馬功勞,畢竟兩人離開天脈帝國已久,下落不明,不能將秦家的注全押在秦九夜的身上啊!”
“秦長庚有錯,加以懲戒便是,不可廢了我秦家少族長的好苗子啊!”
秦海目光一一掃過。
他盛怒地攥緊滿是皺紋的老拳,最終化作無奈的歎息聲,愧疚地看向秦九夜道,“九夜,族長爺爺替你關他三年禁閉如何?若是他今後再膽敢傷你害你,族長爺爺便是拚了這條老命,也替你殺他,你可能接受?”
秦長庚聽到這話,頓時不樂意了,“族長,秦九夜又不是你的孫子,你這麼偏袒他做什麼?”
“三年,說不定我都能夠修煉到明竅境,甚至是靈渦境了,一步慢步步慢,為了秦九夜這個廢物,你要將我這個少族長的天賦扼殺在搖籃裡,你不覺得不公平嗎!?”
他瞥了秦九夜一眼,話鋒一轉,“這樣吧,我站在這裡,讓秦九夜打三拳,無論他怎麼出招,隻要能夠讓我移動一步,我便自願關三年禁閉!”
“可若是不能,三拳也抵消了秦九夜的怨氣,此事一筆勾銷如何?”
看似是秦長庚讓步,實則是在當著眾人的麵羞辱。
誰人不知秦九夜廢血脈,不能修煉,無法動用血脈之力?
而秦長庚已經是擁有烈陽虎靈脈的通脈境七重!
彆說是三拳,便是三十拳,三百拳,秦九夜也不能將秦長庚如何。
小蘭望著眼前的一幕,心中懸著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
她是秦九夜的貼身婢女,比誰都清楚秦九夜的廢物。
連一塊重石都舉不起來。
想要傷害秦長庚少爺?
無異於癡人說夢!
在所有人還不曾反應過來時,秦九夜已經邁開腳步,走到了仰著脖頸的秦長庚麵前。
他捏起拳印,朝著秦長庚的胸膛,隨手的一拳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