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邈把煙蓮的手甩開,黑眸中閃過一絲寒光,他微慍道:“好好說話,彆動手動腳的。”
他自從心中有了紫菜之後,再也不喜歡其它女人對自己有什麼身體接觸,她們給自己帶來的不再是愉悅,而是某種不適。
阿標看到苗邈自己已經有所表示,於是沒有跟上前去,隻是站在不遠處,一臉警惕的望著這個陌生的女人。
煙蓮頓時一怔,心中湧起了一種難言的悲哀,那是被一再嫌棄的痛苦。
她來之前,已經洗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澡,這是從那次出海回來之後,再也改不掉的習慣。
可是,好像無論再怎麼衝洗,都洗不掉那幾個男人在自己身上殘留的那種肮臟的氣味。
每當她閉上眼睛,眼前總是會反複出現那次噩夢般的經曆。
這也越發激起了她對那個叫做“袁嬗”的女人的憎恨,自己是代她受過,那次她們要找的並不是自己。
本來以為苗邈肯到這裡來,是對自己另眼相待,沒想到他依然還是鐵石心腸,對自己毫不動心。
這次,她通過獲得的可靠信息,知道苗邈飛往彩屏島,於是專門找關係進了“紅海穀”,借以接近他,以便實施計劃。
這裡和“亞迪城”兩處地方,都是那個男人的產業。
他已經信守承諾,讓自己做了“亞迪城”的後台老板,以後還有沒有機會接盤“紅海穀”,就全看自己的表現了。
男人的目標並不是苗邈,隻是想讓自己在他身上裝上跟蹤器,通過他確認找到“袁嬗”這個人,可是苗邈卻是自己的目標。
煙蓮偷偷瞟了他一眼,看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讓自己的身體接觸就不接觸。
好在剛才自己已經在他的身上抹上了藥,任他怎麼抗拒,最終都逃不掉自己織下的網,想到這裡,煙蓮有些寬慰地笑了。
後台的搭棚裡燈火輝煌,影影綽綽,調笑聲不斷。
那幾個變性人,正忙著收錢和人家拍照合影,大多數男人都是把錢塞在他們那深深的,高聳飽滿白嫩的乳溝中間。
然後一邊好奇的撫摸著他們的胸部,一邊把頭靠在這些人的胸前進行拍照合影,臉上看起來都是一副猥瑣陶醉的神情。
這場麵把苗邈看著惡心不已,他快步的穿過人群,扭頭對煙蓮問道:“你們住的地方離這裡還有多遠?“
”就在前麵,馬上就到。“煙蓮也快步跟上。
”你們這些學生還是不適合到這裡表演,就算隻是伴舞,在這種環境下,整天接觸這些人,烏煙瘴氣的,連眼睛都看臟了。”苗邈勸道。
煙蓮剛才說要帶他去見她的那些同學,說看看能不能給她們畢業後的職業規劃提出些參考意見。
他覺得那些伴舞的,都和妹妹苗舒殊一樣,還隻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女孩子,想到她們遠離故土,能幫就幫一點吧,於是答應和煙蓮一同來看看。
以他的身份,從不做這種事,要想讓他提出什麼建議,也得到一定的級彆才能請得動他,去了也是在學校公司公開演講之類的。
從來沒有讓幾個乳臭未乾的學生私下請教,當然,這些人平時也接觸不到自己。
穿過長長的過道,到了搭棚的後麵,這裡有幾排連著的房間,除了有幾間從裡麵透出微弱的燈光,大多都是關著門,讓周圍顯得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