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大哥也走了。”
“嗯。”
新月這一下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紫菜姐姐這反應也太奇怪了吧。
苗大哥不是紫菜姐姐最看重的人嗎?雖然當初他失憶的時候被大家叫做阿福,看起來有些傻愣,有點像地主家的傻兒子,但他的能力是超強的,在上山采藥那會她和阿燦都見識過了。
後來恢複記憶後,在黎族替天行道,趕走邪魔時,那更是絕代風采蓋世無雙,來到“扶搖酒樓”後,和紫菜姐姐兩人也是兩相廝磨,情深款款。
為什麼紫菜姐姐現在聽到他走了的消息,一點反應都沒有呢?難道她不傷心不難過嗎?
新月並不知道,紫菜此刻在那張平靜無波的臉孔下,內心裡早已經海浪滔天,波濤滾滾。
前幾天還鞍前馬後的圍著自己轉的苗邈,今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這還是從彆人的口中,才知道他已經離開了。
從新月所說的情況來看,並不是突然間發生了什麼意外,這樣不辭而彆,連離開都不來跟自己說一聲,真是枉費自己對他的一番情意了。
紫菜咬牙問道:“還有誰留在這裡?”
“匡~~匡少爺。”
“他留下來乾什麼?”紫菜有些迷惑,這人和自己隻是泛泛之交,但卻對自己好象並不像普通朋友那麼簡單,從他那天見到自己的眼神就能覺察出來。
而自己對他也有一種奇怪又熟悉的感覺,好像兩人前世已經認識了好久。
現在他的發小好友都走了,他怎麼一點不避嫌,反而留了下來?
“我也不知道,不過據阿燦說,他曾無意中聽過莊老板和匡少爺的談話,好象匡少爺家在“彩屏島”有生意,咱們酒樓的藥材都是從他們那裡進貨的,可能是想留下來照看生意吧。”
“不過,也許是阿燦聽錯了,我怎麼聽到彆人叫他匡局呢?他不是警察嗎?怎麼還會有生意呢?”
新月站在一旁,掰著手指頭,在自顧自的說著,紫菜一臉沉默,沒有接話。
酒樓的進貨一向是莊平在操辦,這個自己也不太了解。
不過,她知道匡家是本市的三大豪門之一,他媽媽是警花,而他自己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警察局長,家族的生意則全由他父親和姐姐在經營,匡國寧是個原則性和紀律性都很強的人,從來都不插手家裡的生意和過問家裡的錢。
這些都是自己和苗邈在閒聊中得知的,可是現在匡國寧卻為了自家的生意在”彩屏島“逗留,這好象並不符合他的一貫作風啊。
紫菜的心裡多多少少也是感到有些納悶。
正在此時,匡國寧的聲音適時的響起,隻聽見他在屋外正在指揮著彆人乾活。
幾個搬運工,正從樓下扛著一個用打包繩綁得嚴嚴密密的巨大的紙箱,小心翼翼地從樓梯挪上來,這個紙箱看起來非常沉重,體積又特彆大,把幾個工人搬得氣喘籲籲。
“好了,停下!就在這裡先把外包裝拆了吧,免得弄臟屋裡。”匡國寧的聲音清朗響亮。
紫菜豎起耳朵,眼神飄向屋外,新月也好奇的跑出去,看看匡少爺他們帶來了什麼好東西?
這一看,把她驚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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