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蘇銘的目光掃過那幾個剛才試圖展示身體的女生,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與漠然,“留下的人,需要負責打理我的居所,以及……在我需要的時候,滿足我的生理需求,釋放壓力。”
他說得直白而殘酷,沒有絲毫掩飾。在這末世,他不需要虛偽的客套,力量即是規則。提供庇護,就要收取代價。忠誠與服務,就是最基本的代價。
“選擇權在你們。”蘇銘最後說道,收回了指尖的能量絲線,重新恢複了那副冷眼旁觀的姿態,“願意的,站出來。不願意的,可以繼續留在這裡,或者自尋出路。”
宿舍內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奴役種子……絕對的忠誠……還有那種近乎羞辱的“服務”要求……
這代價,太過沉重!這意味著將徹底失去自由,將靈魂和身體都交付給這個冷酷強大的男人,成為他事實上的奴隸和玩物。
女生們臉上血色儘褪,眼神中充滿了掙紮、恐懼、屈辱和不甘。她們曾經是天之驕女,家境優渥,受人追捧,何曾想過會麵臨如此殘酷的選擇?
有人低聲啜泣起來,為這該死的末世,也為這絕望的命運。
有人眼神空洞,似乎無法接受這樣的條件。
也有人目光閃爍,在生存與尊嚴之間劇烈搖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終於,第一個女生站了出來。是那個最初開口的學生乾部。她臉色蒼白,嘴唇被咬得幾乎出血,但眼神卻帶著一種認命般的決絕。她很清楚,留在這裡隻有死路一條,跟著這個男人,雖然失去了自由和尊嚴,但至少……能活下去。活著,才有未來的一切可能。
“我……我願意。”她的聲音顫抖,卻異常清晰。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
那個自稱練過舞蹈、身材傲人的女生,也咬著牙站了出來。她低著頭,不敢看蘇銘的眼睛,雙手緊緊攥著衣角,身體微微發抖,但最終還是細聲說:“我……我也願意。”
緊接著,第三個,第四個……
最終,一共有七名女生,在極度的掙紮與對生存的渴望下,選擇了站出來,表示願意接受奴役種子,成為蘇銘的附庸。
她們的選擇理由各異,有的是徹底絕望後的認命,有的是審時度勢後的理智(或者說無奈),有的則或許還隱藏著一些彆的心思,但在奴役種子的監控下,任何不軌念頭都將是致命的。
蘇銘看著這七名選擇“臣服”的女生,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他並不在乎她們內心的具體想法,隻要種子種下,她們就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很好。”他淡淡地說了一句。
然後,他抬起手,指尖再次浮現那七縷微弱的暗金色能量絲線。在他的操控下,絲線如同擁有生命般,精準地射向那七名女生的眉心。
能量絲線沒入眉心,女生們身體齊齊一顫,臉上瞬間露出痛苦之色,但遠比魔一承受的靈魂撕裂要輕微得多。她們感覺仿佛有什麼冰冷的東西鑽入了腦海深處,留下了一個細微卻無法磨滅的印記。與此同時,一種清晰的、對蘇銘的敬畏、服從、以及一絲若有若無的聯係感,在她們心中油然而生。
從這一刻起,她們的生死與忠誠,皆係於蘇銘一念之間。
蘇銘感受著靈魂鏈接中新增的七個微弱光點,如同掌控了七個提線木偶。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讓他頗為滿意。
他看了一眼剩下的那些依舊在猶豫或拒絕的女生,沒有再多說一句話,轉身便向外走去。
“跟上。”
簡單的兩個字,通過靈魂鏈接清晰地傳遞給了那七名新收的女仆。
七名女生身體一顫,不敢有絲毫遲疑,連忙互相攙扶著,踉踉蹌蹌地跟上蘇銘和魔一的腳步,走出了這間困了她們一個多月的絕望囚籠。
樓道裡,喪屍的殘骸和戰鬥的痕跡觸目驚心。
宿舍內,剩下的女生們看著同伴離去的背影,眼神複雜,有羨慕,有後悔,但更多的,是茫然與更深的絕望。
蘇銘沒有回頭,帶著他的奴仆與新收的女仆,踏著滿地的狼藉與血腥,離開了淑媛樓。對他而言,這隻是一次順手而為的資源收集(人力資源)與勢力擴張的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