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你,犯罪也是值得的。”
青澤低語著,雙手牢牢抓住她的肩膀。
稍一發力,便輕易地將她從瑜伽墊上提起,隨即向前一步,巧妙地置身其間,讓她的雙腿無法並攏。
月島千鶴整個人被這股力量推抵到硬木辦公桌的邊緣。
她心尖一顫,倒不是震驚於青澤的臂力,而是那股灼熱的生命力仿佛要燙穿布料。
讓她平日裡足以駕馭高跟鞋站一整天的有力雙腿,竟不由自主地有些發軟,肌肉微微顫栗。
然而,她從不輕易示弱。
於是,她順勢將手臂,化作柔韌的藤蔓,環上青澤的脖頸。
她仰起頭,眼波流轉間媚意橫生,紅唇輕啟道:“哦?那我倒要親眼看看,你是不是真這麼有種~”
這嫵媚的挑釁如同火星墜入乾柴。
青澤不再多言,他一把托住她的背脊和腿彎,將她整個人放倒在寬大冰冷的紅木辦公桌上。
如瀑的黑色波浪卷發瞬間傾瀉在桌沿外。
那雙迷人的丹鳳眼裡蒙上了一層薄霧般的迷離,豐潤的紅唇微微上揚。
修長的雙腿更是主動地在他腰後交疊,甚至帶著挑釁的意味向後用力一勾,讓單薄的瑜伽褲麵料因此而微微凹陷。
青澤當即俯身。
月島千鶴發出一陣愉悅的輕笑。
與此同時,她頭頂那【萬欲之母】的標簽閃爍起幽綠色的光芒,一道綠光迅疾射出,沒入青澤的眉心。
刹那間,青澤感覺自己的感官被放大了。
聽覺變得異常敏銳,月島千鶴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咚、咚、咚”地敲擊著他的耳膜,如同近在咫尺的戰鼓。
血液在她血管中奔流不息的細微聲響,嘩嘩如溪,揭示著生命力的旺盛,以及下麵某種預示著心動的潮汐之聲。
他迅速收斂心神。
比起沉溺於自身的感官變強,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
空氣中的溫度似乎在攀升。
月島千鶴半眯著眼,嗓音帶著剛醒的慵懶,愈發顯得勾人:“青澤,你真的不再考慮從政嗎?”
一聽這話,青澤的動作瞬間停滯,他立刻直起身,沒好氣道:“千鶴,我說過很多次,我對政治沒有興趣。”
這正是他們當初分手的導火索。
月島千鶴總想動用家族資源,將青澤推上政途。
她堅信,憑借兩人的才智,足以一步步攀上這個國家的權力頂峰,進而改變它。
讓青澤成為永久的首相。
而她,則是永遠的首相夫人。
但青澤對此毫無興趣。
穿越對他而言意味著一次徹底的新生,這一世,他發誓隻遵從本心而活。
從政之路,尤其是在起步階段,必然充滿汙濁的交易、無奈的妥協和數不清的偽裝,這與他對“自在”的定義截然相反。
遠不如找一份收入不俗的教師職業,有著穩定的假期,過著悠閒自在的日子來得舒心愜意。
他不想淪為權力的奴隸,同樣,也不會被力量所支配。
如果紅名標簽出現在一個無可挑剔的好人身上,即便那力量再誘人,他也絕不會傷其分毫。
力量本身並無善惡,但獲取力量的方式和駕馭力量的心,決定其本質。
隻有依靠自身意誌能夠完全駕馭的強大力量,才是真正屬於他的力量。
“你何必拘泥於初期的不得已,隻要我們最終登頂,後期便能推行無數利國利民的政策,你看不慣的那些右翼,屆時也能一並清算。”
月島千鶴用手肘支撐著坐起身,白皙的臉頰上誘人的桃紅尚未褪去,聲音依舊柔軟,“隻要我們聯手,這世上沒什麼是做不到的。”
“千鶴,我不想再爭論這個,你今天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
青澤果斷結束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