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從來沒有對手，隻能跟另一個自己交流？”林安琪點了點腦袋，小聲道：“他可能正在和自己的另一個人格在對話。”
江晚似懂非懂，小聲再喊了聲：“高律師？”
“啊？”
高大鵬理智回籠，收起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
“怎麼了？還有什麼問題嗎？”
江晚又問了一遍：“請問是哪個朋友讓你來幫我們的？”
高大鵬略帶深意笑了笑：“如果他沒主動告訴你話，那說明他不想讓你知道是誰，那我不能透露他的信息。”
“行，我的任務已經完成，功成身退了哈。”
“江小姐，再見。”
接他的車已到。
林安琪手臂搭在江晚肩膀上，“所以，你心裡有可能的人選嗎？”
江晚聳聳肩，“有是有個猜測，但是又覺得我們沒熟到這個程度。”
林安琪撇著嘴，點點頭，同意這個說法。
“不過話說回來，你今天怎麼對敵人仁慈了，送過來的刀不用白不用呀。”
彆人不一定請得動高大鵬，他卻主動來幫她們，而江晚卻選擇放過葉清姿，隻給她一點小小的懲罰。
江晚把葉清姿跟陸以墨的關係簡單說了下，然後打開支付寶，給林安琪看某人的聊天記錄。
“看在錢的份上，不好對陸家人做得太過。”
支付寶頁麵上，是陸以墨轉過來的20個52萬。
江晚將總額退了回去。
“你這不是退回去了嗎？”
江晚又默默點開一個短信。
林安琪看著那一長串0，瞳孔猛震。
“多少？！”
“這是多少？！”
“你告訴我這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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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一臉淡定：“總共九位數。”
他將她退回去的金額，補了個0重新轉到她賬上。
“他微信上說了，我要是再想辦法轉回去，他就再加個0轉過來。”
林安琪嘖嘖兩聲，將那條進賬短信看了又看。
“這是你說的不熟？我看他都熟到發齁了！江小晚，我就問你心動嗎？”
“心動什麼？”
“看見這個數字你不心動嗎？還是你不喜歡小陸子這款？”
“行了，我喜歡存款。”
林安琪覺得她的小心臟不太行。
“江小晚，換做彆人我肯定會勸你彆戀愛腦，但是這個，我真勸不了一點。”
“斷人財路會遭天譴的。”林安琪用臉親熱地蹭江晚的胳膊，“富婆姐姐貼貼，從今往後，你要是戀上小陸子，我舉手舉腳讚成！”
江晚瞥了她一眼：“你有不讚成的時候？”
林安琪嬉皮笑臉：“不一樣，之前是看臉，希望你圖他的皮囊，現在嘛，他的誠意太滿，我覺得他這個人你也是可以圖一下的。”
江晚在手機上點了幾下，半晌，嗯了一聲。
林安琪猛地抱住她的手臂。
“江小晚？你剛才說什麼？你剛才是不是嗯了？！”
江晚：“......”
“一個嗯字能讓你這麼激動？”
“激動！必須激動啊！”
“一個嗯字能換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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