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7點。
張司明下班的路上,被人套麻袋揍了一頓。
這幫人絕對是經常打架的老手,精準地挑中讓人痛不欲生的位置打。
鼻血橫飛,牙齒都掉了幾顆。
未知的恐懼讓張司明感到害怕,他聲厲色荏道:“草泥馬,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我是墨爺的朋友,你們給我住手!草......老子不會放過你們的!”
狠話放出去,拳頭更密了。
身上的疼痛讓他沒空思考到底得罪了誰。
直到他痛得倒地嗷嗷地叫,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發現身上的拳頭消失了。
他罵罵咧咧打通陸以墨的電話,“老子在梨園一街這邊的胡同被人下黑手了,你查查是誰!”
“瑪的,查到是誰了先把人交給我!”
陸以墨淡淡地嗯了聲,“你現在還好嗎?”
“問題不大,就是破相了些,這幾天暫時不能去醫院見人了。”
“手腳沒事吧?”
“沒事,對方估計也不敢下這麼重的手,要是報警,一個抓一個準。”
張司明麵目猙獰,扭曲得可怕,“報警太便宜他們了,老子要自己報仇!”
“媽的,老子要他們通通都斷一隻手!”
“還有背後那人,瑪的,我非弄死他!”
他現在臉青鼻腫的,從頭痛到下麵,眼淚根本不受控製,一直在嘩啦啦地流。
純痛出來的眼淚,彆提有多狼狽了。
不止痛,還非常沒麵子。
“行,我讓人查查。”
張司明沒想到陸以墨連理由都不問就答應他,心中一陣感激,“我等你好消息。”
掛了電話,聞笙這邊正拿著手機在跟誰通話。
“墨爺,我們的人晚了幾分鐘,徐思邈的人先到了,我們還動手嗎?”
陸以墨咬了咬下唇角,唇邊被咬出一道壓痕,眼神一片平靜。
“人都去了,總不能白跑一趟。”
“手腳做乾淨點。”
“是。”
聞笙走到門口,陸以墨喊住他,“也查一下徐思邈他們的痕跡,都清乾淨點。”
“好的。”
張司明就自求多福吧。
渣誰不好,渣到江晚的朋友身上。
電話打到墨爺這裡,隻會讓證據消失得更乾淨。
沒多久,江晚手上就收到了徐思邈發來的視頻。
【大小姐,你讓我揍的這人,得罪的人挺多的哎。】
【我還以為我們打得夠狠的了,有個傻子掉了手機,不知道是不是掉那一片,我們換裝完準備回去撿,結果發現了這幫人。】
【嘖嘖嘖,什麼仇什麼怨啊,比老子的人狠多了,看著就解氣。】
江晚一邊看著消息,手指一邊在鍵盤上快速遊走著。
搜查了一圈,發現痕跡乾淨得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要不是徐思邈給她發了視頻,她幾乎要以為徐思邈他們沒動手。
徐思邈問她:【大小姐,你知道這小子還得罪了誰嗎?那幫人看著武力值不在我們之下,海城能有這種實力的人沒幾個。】